《床上的将军(高H)全免费》 苏醒 布兰特有点茫然地睁开眼睛,感觉周身都是一片白茫茫的。他眨了两下,眼前的景象才逐步清晰起来。 满室银白色金属,锁死了一切可能逃离的路线,没有任何窗户,只有天花板上的灯亮着柔和但冷酷的光。边上有个台子,上面放着零七八碎的东西,并看不清楚。 布兰特皱着眉头,想要起身,不过刚刚起来了一点,就又被链子拉回了床/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绑成了一个大字形平躺在床/上,手脚都牵着链子,就连脖颈处也套上了一个项圈。虽然铐得不紧,甚至圈内部还带着柔软的绒毛,依旧让他有了某种被羞辱的感觉。 哦,对了,他是被捕了。布兰特终于想明白自己之前忽略了什么事情,至关重要的战役惨败,他受命带队掩护主力部队撤离,全队战至最后一人。可惜最后关头,他的佩刀被人夺了下来,否则他应该还有机会刺穿自己的心脏,而不是被绑在这儿。 他的战友,无数次共经生死的兄弟,一个个地倒下了......布兰特的眼神有点空洞,但是只是一瞬间,他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悲伤的情绪被他压在眼底,眉头微微拧起,开始思考现状。既然他还活着,那么就要想办法逃出去,哪怕自尽,也比留在叛军的牢狱里受尽屈辱来得痛快。 要说起来,这里的环境倒是很好——沾血的军装被换下,身体被清洁过,受伤的地方还被贴心地包扎上好了药,只是腹部肉搏战时被刀捅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房间的温度维持在一个很令人舒适的程度,身下的大床柔软得像一片云,陷进去就出不来。如果不是脑内紧紧绷着一根弦,他会就这么迷迷糊糊睡过去也说不定。但是布兰特没有丝毫的庆幸,他的心底甚至压抑着某种恐惧。 霍华德·斯蒂芬斯,联邦的毒蛇,死亡的乌鸦,可怕的刀刃。 还在帝国军校的少年时期,他们就是竞争对手,无论哪项考试都必然要分个一二;而等到霍华德背叛帝国转投联邦叛军,他们就更是生死仇敌。他太了解那个总是微笑的男人,那是连笑容都仿佛浸透了毒药,眉眼里藏着刀锋的家伙。不仅是因为极高的军事素养和战争才能,更是他令人头皮发麻的审讯技能——落到霍华德手里的战俘,还从来没有一个能够坚持自己对帝国忠诚而紧闭牙关的。 俘虏他的正是霍华德的直系卫队。 布兰特平躺在床/上,身体不自觉地微微瑟缩了一下,睫毛在他脸上垂下淡淡的阴影。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清楚霍华德是怎样审讯战俘的,但是落到自己的宿敌手里......布兰特抬起右手,把它微微握成拳头放在心脏的部位。 “艾修斯,你醒了。” 沉重的钢铁门向两边无声地滑开,又在来人的身后合拢了。 “托你的福。”布兰特尽可能使自己坐直一点,用冷静的口吻回答,以免低人一头——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如今身为俘虏阶下囚,本就已经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眼前的霍华德,一身挺拔修身的藏蓝色军装,纹着亮银缎边的联邦军徽别在领口,姿态锐利而优雅。他的唇角含/着温柔的笑,然而那双深邃的灰蓝色眸子却异常幽冷,仿佛冻结了一切情绪。他的手中持一个水晶杯,澄澈的蓝色液体在里面微微荡着,看得布兰特有些恍惚。 “咱们很多年不见了,如果不是你我敌对,我真的很愿意同你喝一杯蓝色梦境。”霍华德把唇角又向上弯了弯,随手拎了把椅子在他床边坐下。他那副居高临下俯视的姿态,看得布兰特一阵恼怒,不过毕竟要顾忌此刻的局势,只好忍气吞声地挤出一句“多谢阁下”来。 霍华德也不是很在乎他的态度,笑眯眯道:“艾修斯......嗯,这样称呼不免陌生了,还是叫你布兰特好了。兰特,我真的很想和你在这儿聊聊,回忆一下咱们在军校的少年时光,或者交流一下领兵的经验,不过我瞧你是不太乐意的。那么,就让我们来聊聊帝国第三军的战略计划怎么样?” 布兰特简直被他气笑了:“霍华德,你以为这样一问,我就会背叛帝国把情报告诉你?哪怕是那些懦弱或贪婪的叛徒,也至少需要酷刑或财宝的引诱。你就尽管把你们引以为豪的刑具拿过来,在它们刺穿我的心脏前,我不会吐露一个字!” “那可未必。” 霍华德的语气忽然冷酷起来。他微微低下头,一双眸子里带着残忍的情绪,凑近了用很轻的语调对布兰特道:“事实是,再过一会儿,你会来求我了。所以,来一杯蓝色梦境吗?” “军律禁止饮酒,谢谢。”布兰特有点厌恶地把头侧过一点。 “哦,那由不得你。”霍华德冷笑一声,忽然伸手掐住了布兰特的喉咙,把酒杯直接递到他唇边。 布兰特的瞳孔猛地一缩,脸向一边偏转着尽可能避开那不明的液体,身体猛烈挣扎起来,将手臂并拢在胸前给了霍华德一个肘击。即便是受制于人被锁上了链条,他也依旧是那个把战斗训练融入本能的将领,只要一下,就能够直接击断霍华德的脊椎,让那脆弱的脖颈发出一声清脆的断裂声。 霍华德面无表情地往边上一侧,恰到好处地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一边毫不留情地冲着布兰特肚子就是一圈。趁着布兰特本能地躬起身子蜷缩的时候掰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将口张开,将那杯蓝色的液体灌进他口中。 、 布兰特干咳了几声,有种呕吐的冲动,然而那不明蓝色液体已经迅速穿过喉管流入他的体内,无论如何不可能吐出来了。他略微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冷笑着抬头看向眼前微笑着擦拭酒杯的男人:“吐真剂?迷幻剂?还是什么拿来折磨人的剧毒?霍华德,如果你愚蠢到认为这些东西就能够拿来审讯我,那就尽管试试吧。” “放轻松,不是毒药,那只不过是一道会让你开心的甜点。”霍华德慢条斯理地抹去了手指上一点淡蓝色的印痕,露出一个温柔又虚幻的笑容,看着眼前惊疑不定的男人。灿烂而凌/乱的金发,澄澈得仿佛星夜般的海蓝色双眸,永远严肃紧抿的柔软双/唇。哪怕经受过刀刃与风沙也依旧白暂细腻的皮肤,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躯体,异常柔韧而健美的腰/肢与长/腿,以及锁骨上若隐若现的一点淡蓝色液痕。帝国最为高傲尊贵的年轻将军,同他少年时一样俊美到引人犯罪,仿佛是太阳神子般光彩熠熠。 而这光辉,马上就要沉入黑暗了。 “布兰特,我去给你拿点小礼物。”霍华德轻轻笑了一声,转身离开:“在我回来之前,你就在这里上天堂吧......或者是地狱也说不定。毕竟,天堂的快乐和地狱的折磨,不正是同一种东西吗?” 前奏(春药发情) 麻痒的感觉仿佛是一颗小小的火苗,从尾椎处一路燃烧到后颈,以至于布兰特浑身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睁大了。 如果是在某个冰冷的审讯室里,睁开眼睛就是沾血的刑具,他将对着心脏发誓会坚持他对帝国的忠诚,绝不会因为一点痛楚折磨就为叛军屈服。但是这种情况......布兰特死死地咬住嘴唇,尽可能压住体内汹涌澎湃的火焰。 这是什么新型的毒药吗?霍华德给他灌下的那杯“蓝色梦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身体内部弥漫开来。他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了,很想发泄一番,但又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无力地瘫在床上,任凭那火焰烧遍全身。他胯下那东西不知何时挺了起来,顶在衣袍上,他这才恍惚地发觉自己连内衣也没穿。 是欲念。 布兰特模糊地意识到这一点。他出身军事世家,自幼接受帝国军事化的教育,家族和学校的规矩异常严苛,别说在外眠花宿柳,就算自渎都少有。而眼下的欲望,似乎更不同于他偶尔春梦中会有的想法,而是来自更隐秘的地方,呈现出一种隐隐空虚之态。 布兰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让他一向刚毅的面庞多了几分可怜的弱态。最初他还有些茫然,但药剂很快唤醒他身为男人的本能。他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呼出的气体都带着烫意,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呲呲地在往外冒着热气,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包裹在一团欲火里烧净。身体里的燥热无法派遣,偏偏后面那个羞耻的地方开始逐渐发痒,他似乎能感受到那地方在微弱地收缩,想要迎接什么进来。 布兰特有些困难地抽动了一下双腿,身子都被牢牢地锁死,双手也被扣住,整个人动弹不得,更别说伸手去安慰自己。全身上下仅有腰肢还能够摆动,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越是扭动,身体里的热度就越是往上涌。 药力迅速地走遍全身,不一会儿,他就有些扛不住了。后穴越来越痒,仿佛万蚁噬心,甚至逐渐渗进了骨子里,让他痒得想哭。如果能有什么东西捅进来就好了......哪怕一根手指也行啊。 但是什么都没有。 前端的东西早就高高立起,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让自己的阳/具在有些粗粝的浴袍上磨蹭,希望能够借此消除一些火气。理智仍在,他竭力想要让自己的身体停下来,大脑的命令和身体的本能在脑海里冲突着,布兰特强行伪装得镇定,只有微微颤抖的身体和双腿偶尔的抽动暴露了他的失控。 这样咬牙坚持了片刻,欲火非但没有消除,反而愈演愈烈。身体像被细微的电流打过,皮肤又酥又麻,渴望着被人用力抚摸蹂躏。理智变得越发混沌,他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开始反复抽动双腿,似乎这样就能稍微解渴一点。 不,想想军规,想想深爱的帝国和那些并肩战斗的人...... 布兰特拼命在脑海里回想那些可亲可敬的面容,他并肩战斗的战友,帝国的军刀,被霍华德害死的兄弟......他似乎清醒了片刻,但很快,那些熟悉的身影就变了一副模样,一遍遍浮现在脑海的是那些健美的肉体,有力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甚至一起解决生理需求时粗大的阳具,他无法自控地幻想那些充满阳刚气息的年轻男人把他围在其中,然后掏出自己胯下的东西,狠狠地凌辱他,填满他。 他已经无力去思考自己现在的想法是多么不知廉耻,甬道痒到几乎发疯的程度,布兰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后庭在一次次缩紧,幻想空气中有某种粗大的东西捅进来,狠狠摩擦发痒的内壁止痒。但越是幻想,就越觉得难受,想象和现实的巨大反差让他几乎崩溃。他已饥渴到了极点,双腿不受控制地颤动,生理性的泪水在脸颊滑落,喉咙深处发出被压制的低低呻吟和呜咽。强烈的欲望几乎烧尽了他的一切理智,布兰特甚至感觉,如果现在能有一个东西填满他,让那发疯的瘙痒停下,哪怕下一刻就让他死掉,他也无所谓了。 布兰特听说过某些特殊的审讯手段会用挠痒痒来替代疼痛,因为人类的神经会被长期的剧痛麻木,却无法消除瘙痒的影响。他为此还接受过一定程度的训练,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这种刑罚会真的被运用在自己身上。 最可怕的是,这一切都发生在身体内部。他痒得想哭,或者说他已经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偏偏人体对瘙痒的本能感受和性欲带来的快感又让他无法克制地发笑。现在的他就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不受控地哭叫着,完全被肉体的本能统治。 布兰特浑身发抖,后面的小口在空气中一开一合地收缩,空虚的内壁反复绞紧,却得不到任何安慰。直到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欲求不满会被称之为“饥渴”。他现在就是如此,像个饿疯了的人,迫切地需要吞下什么东西填充自己——用后面的那张嘴。 他想要并拢双腿磨蹭解痒,但又被锁链捆得死死的,手臂同样被定住,费尽力气也无法触摸到腰部以下的地方,最终只能大张着腿,手指死死地抓着床单,狼狈地在床上经受折磨。 前端的欲望仍然胀痛,兴致高涨,渴望抽插的本能并不因空虚的后穴而消除。得不到满足的阳具在浴袍上戳蹭,混杂着些许精液的半透明液体从龟头的小孔处滴落,混合着后穴不知不觉间分泌的前列腺液,将他腿间打湿了一片。在药物强烈的刺激下,就连乳头这样男人本不应敏感的地带都挺立起来,变得又痛又痒,只想求人狠狠地抚摸它、蹂躏它。 门无声地向两边滑开又合拢,霍华德在他床边的柜子上放下几件小东西,眼含笑意地打量着已然崩溃的布兰特。 “你还好吗,布兰特?看起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自己过得很快乐。” “救命......救救我......” 可怜的少将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他混沌的意识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或者说名为尊严的东西,让他拒绝在敌人面前求欢。但他不知道的是,越是这样抗拒的态度,就越容易激起人的施虐欲,恨不得操到他死去活来,崩溃求饶,完全撕下他那身与生俱来的高贵坚韧的气度才好。 “我当然会救你了,在军校的时候就是这样,我从来不舍得你受苦。”霍华德微笑着半跪下来,伸手板正他的脸庞,逼迫眼神涣散的布兰特直视自己:“只要你肯说一个小小的名字——你知道下一步第三军会部署在哪座城市,对不对?” “告诉我是哪里,我就给你解药。你只有最后三分钟了,超过这个时间,就算有解药也无能为力,那时候,恐怕你就只有哭着求我操你了。” 他靠近布兰特的耳畔,像恶魔一样温柔地吐出残酷的话语: “乖,告诉我,或者一会儿我操到你告诉我。不过那时候,你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布兰特哆嗦着,欲火烧得他面颊绯红,他近乎绝望地闭上眼睛,用尽最后的意志摇头。 “......不。” 初入(道具插入到高潮H) 霍华德的眼神冷了下来,他仍然保持着温和的笑,薄唇微微上翘,但没有任何温度可言。 布兰特瑟缩了一下,他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样的折磨,只是全凭最后一点意志在抵抗,也不知道霍华德会怎样对待他?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一丝期待,希望霍华德会看在少年情分上高抬贵手放过他的话,现在他就已经心知无论如何逃不过折磨了。 拒绝的后果是什么,霍华德要强奸他吗?那为什么还不过来?布兰特自暴自弃地想,现在的操干对他来说已经不是惩罚,甚至是一种奖励。如果是平时,这种荒诞不经的念头绝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但现在他已经快要受不了了,身体空虚到恨不得将自己前面的阴茎插进后穴里给自己止渴。现在的痛苦已经是他想象中的极限,从未尝过如此激烈情欲的少将无法想象世界上还能有什么惩罚比现在更加可怕。 这么一会儿功夫,霍华德已挑选好两样玩具,走了过来。 他掀开布兰特的袍子,低头打量。布兰特胸膛上两枚暗红色的乳头已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健美的身躯止不住地在空气中发抖,他试探着揉了揉左边的那个,不出意外地听见了压抑着的吸气声。他满意地点点头,利落地将两枚小小的乳夹夹在了他的胸前。 布兰特闷哼一声,疼得脸色发白。但在性欲的催使下,即使是疼痛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愉悦,之前酥麻的乳头终于获得了些许安慰,不再那么难耐。 然而随着疼痛消退,乳头很快开始变得充血红肿,原本就欲火焚身的布兰特只觉得酸麻更上一层,更加渴望被人揉捏那两点。他难耐地挺起胸膛,随着呼吸的幅度努力挺胸,想要再获得一点抚慰。只可惜衣服已被霍华德扯开扔在一旁,这一次连能勉强纾解的布料都没有了,布兰特更是难受万分,几次都差点要开口求霍华德摸摸他,只是最后还是被他咬牙忍下了。 霍华德伸手在他已泥泞不堪的腿间摸了一把,温热手掌触碰过的感受让布兰特头皮发麻,下半身顿时软了,本能地直想把自己的胯部向他手里送,但大脑的理智又命令身体死死地克制住,这种矛盾的想法逼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还真是有骨气,都这样了还在忍。”霍华德知道他还在硬挺着,不仅嗤笑了一声,稍稍调整了姿势,将手中两指粗细的道具抵在了那微微张开的肉粉色洞口处,随后大拇指微微用力,按下了开关。 那根按摩棒快速震动起来。布兰特顿时瞪大了眼睛,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下身几乎克制不住地往下蹭,疯了一样想去吞那根抵在洞口却不肯深入的硬棒。甬道内部的嫩肉剧烈颤抖着,恨不得伸出体外去迎接。奈何那棒子只是在他洞外嗡嗡地震动,正如隔靴止痒,非但不能缓解他的欲望,反而让他更加渴求。偏偏身体又被捆在床上,无论如何都抵达不了目标。他只扭了几下,就难受得想哭,自尊又让他不肯真的叫出声来,只把哭腔压在喉咙里,呜咽着不知道在叫什么。 “布兰特,太坚强有时候不是一件好事。”霍华德恶意地将那根按摩棒稍稍捅进一点又拔出,刺激得布兰特两眼通红:“这是为你特制的小东西。里面能伸出上百根纤细的触手,像海葵一样,能在里面为你挠痒痒。你想试试吗?” 布兰特含着眼泪摇头,但他的后穴又诚实地反复张口吞吐,身体内部那种让人崩溃的瘙痒逼着他打开胯去磨蹭那根按摩棒,甚至激动到了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的地步。霍华德抵住他已经止不住流水的穴口,慢慢问道: “我最后,最后问你一遍,第三军部署在哪里?” “不.......嗯啊.......绝不......” 霍华德的脸色彻底沉下来,他手腕微一用力,不等布兰特反应,那根柔韧的按摩棒已一没而入,彻底捅了进去。 “不......啊!” 布兰特的瞳孔猛然紧缩,腹肌绷紧,大腿哆嗦个不停。按摩棒的表面上有一道道波浪似的突起,突起上又密布着数不清的细小触手,插入的时候狠狠刮过敏感脆弱的内壁,与穴内的嫩肉紧密结合,快感就像电流般沿着尾椎一路上窜到头皮,空虚的肉体好像终于获得了解脱,原本让人发疯的痒一瞬间全部变成了极致的快感,像烟花一样在大脑里炸开。 布兰特的手指死死地抓着床单,用力到指尖都发白。灭顶的快感直接冲垮了他的理智,眼前一片白茫茫,明明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浑身发抖,竟是爽到连叫也叫不出来。 直到三十几秒后,布兰特才慢慢缓过劲来,后穴仍是本能地咬紧了那根并不粗的按摩棒。霍华德试着轻轻抽动了一下,他吞得太紧,不用力的情况下竟然拔不出来,不禁啧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向瘫在床上轻微发抖的布兰特:“还以为你能多坚持一会儿,没想到只是插进去就不行了。” “不过也是,再怎么样也是个正常男人,骨头再硬也受不住这个。” 霍华德调笑了一句,布兰特虚弱无力地将头侧过去,瘫软在床上不住喘息。尽管刚刚的高潮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乐,但他前端的阴茎仍然肿胀地挺立着。没有被安抚的阴茎还射不出来,只是从马眼处滴了几滴白浊的精液,高潮的快感刚刚消退一点,男性对射精的本能渴望就又侵略了他的头脑。即使是听见这样羞辱的话语,他也没有丝毫反驳的力气。 “好吧,算你运气好,就让你先开心一下。”霍华德轻轻在遥控器上按了一下:“既然要嘴硬,那就要嘴硬到底,一会儿可别哭着求我,布兰特......队长。” 拒绝(道具玩弄H) “我才不会。” 布兰特抬头怒视他,只是带着媚意的声音和不住的喘息听上去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霍华德嗤笑一声,懒得跟嘴硬的家伙争执这个,拉过一张座椅在旁边坐下,静静地观看他的反应。 自己被捆在床上,以淫糜的姿态被生生折磨到高潮,霍华德却衣冠楚楚地端坐一旁,仿佛在看一场歌剧,这种对比让布兰特羞愤得几乎想立刻杀死他然后再自杀。但很快他就没精力去思考霍华德了,插进身体里的按摩棒一下下震动着,力度并不大,但就没有停歇的时候。这东西好像是特意发明出来让他失态的一样,快感就像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涌来,前一波还未消散,后一波浪潮就又到来了,一层层的快感迭加在一起,让他根本逃不出情欲的漩涡。 霍华德太会放了,按摩棒捅进去的位置恰好就抵在他最敏感的前列腺旁边,震动起来时总能恰到好处地擦过他最要命的一点,但不等他享受,就又在变频的时候变了位置,把刚刚送上高峰的他又一把扯下来。如此反复震了几十秒,布兰特浑身就已经被汗水湿透,倒抽着冷气不住蹬腿,说不清到底是想要躲开过于刺激的快感,还是想要把自己送上去,让硬棒抵着G点狠狠操干。 理智尚存,羞耻感和自尊心不允许他在敌人面前发出呻吟,但在极度的快感冲击下,忍住呻吟和叫声实在是太困难的一件事,布兰特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把下唇都咬出血来,才不至于发出过于放荡的声音。但即使这样,仍然有一两声破碎的呻吟混着剧烈的喘息泄露出来。随着时间流逝,他越来越无法抵抗体内肆虐的快感,断断续续地叫着,偏偏又要强行忍住,直憋得自己两颊绯红,泪水涟涟。 后穴里那种钻心的痒又开始了。霍华德不知道又按了什么键,原本不算粗大的按摩棒竟在体内膨大了一圈。那些柔软的触手得了命令,全部伸展出来,撑开肉穴的皱褶,跟层层迭迭的软肉贴在一起摇动。数不清的触手在后穴旋转,模仿着舌头的动作吸吮舔弄,那种感觉仿佛万蚁爬行,有无数根绒毛在里面挠痒痒,布兰特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呻吟出声。 “哈......啊不.......呃啊......” 第一句出口,后面的声音就再也忍不住了。负隅顽抗的意志被肉体的欲望冲击得支离破碎,后穴奇痒无比,甚至比之前药性发作的时候还要剧烈一百倍。只有在按摩棒震动时,粗粝的突起表层狠狠摩擦媚肉,大力冲撞甬道,才能稍微消除体内的空虚和瘙痒。但这种缓解只有短短的几秒,一旦变频开始,更加剧烈的痒意就像海啸一样袭来,刺激得他的后穴更加用力地收缩。 这是一种恶性循环,他越是不自觉地收缩后庭,快感就越是剧烈,那种深入骨髓的痒也就越是厉害,然后刺激得后穴绞得更紧,与按摩棒紧密相贴。嫩肉与按摩棒粗糙的突起纠缠在一起,细小的触手在里面搅弄,每一寸皱褶都被翻开照顾到,越是收缩就越是逃脱不开,如此反复循环,无穷无尽,这么小小的一个玩具,几乎就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了。 布兰特不顾自己被拘束在床上的事实拼命挣扎,只想要吐出那根在体内肆虐的按摩棒,让这种可怕的淫糜刑罚停下来。但那玩具早就深入体内,他越是挣扎,就进入得越深,最后甚至直接撞在了他最敏感的一点上。嗡嗡震动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按摩棒的顶端抵住那一点猛烈震动,细小的触手则在前列腺边缘磨蹭,爽到发疯,也痒到发疯。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刺激得他仰头尖叫,哭着不断摇头,甚至完全抛弃了自尊和理智,翻来覆去地只知求饶。 “痒......好痒,不,救命......哈......救命,停下,好痒,呜......” 即使是刀枪加身都不会掉一颗眼泪的年轻将军,此刻哭得几乎哽噎,崩溃地反复撕扯床单,好像这样就能让体内的折磨轻一点。布兰特纤长的羽睫上沾满了泪水,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却完全涣散,双眼不自觉地向上翻,一副被玩弄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呜......啊......饶了我,霍华德,救我,不行了......” 霍华德被叫到名字,愉快地走过来,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端上一杯红酒,像品酒一样打量床上受刑的布兰特,嘲笑着伸手掐揉他红肿的乳头:“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嘴硬得很,是因为从来没被男人干过,不知道被操穴能有这么爽?” “好痒......哈......拿出去,我说,拿出去啊......”布兰特哭着求饶,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他眼角滑落,说不清是羞的还是爽的。他被折磨得神志不清,这一刻他完全忘记了自尊,甚至于忘了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国家和人民,只想求霍华德把那根恶魔般的按摩棒拿出去。 “你现在想说了?”霍华德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眼角,慢条斯理地微笑道:“不行。” 布兰特陡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之前你想不说就不说,现在想说就说,哪有这种好事呢?我的艾修斯将军,你还是多坚持一会儿吧,我好不容易才要到了审讯你的机会,可是想操你得很呢。” —————————————————————————————————— 操我为什么要开这么多坑,深夜填坑的我哭了。可怜的单机作者需要一点留言和珍珠支持,感恩的心。 欺诈 布兰特几乎要骂出声,但他刚刚一张口,就马上紧紧地闭住了。 快感正在疯狂地积攒,他现在根本不敢说话,只要一开口,就会被呻吟出卖真实的情况。他甚至不敢再动弹一下,生怕自己的动作过大,掉进更危险的情欲的海啸里。但即使是这样,他身体的细微之处还是忍不住轻微地颤动起来。 霍华德看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也开始涣散,修长的双腿反复绷紧,于是默默地等待了几秒,在他濒临绝顶的前一刻毫不留情地将那根按摩棒直接抽了出来。 布兰特发出一声惨叫,被忽然强行阻断的高潮让他痛苦得几乎昏死过去,后穴的甬道拼命收缩着妄图挽留,穴肉抽搐着缩到最紧,好像这样就能回忆起刚刚的感受,将高潮持续下去似的。但无论他怎么努力,终究是捱不过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能徒劳无功地感受着沸腾的情欲从边界线上一点点跌落,变成极致的空虚,再一次将他完全吞噬。 “你清醒一点,布兰特。”霍华德用饮尽了的玻璃杯敲敲他滚烫的面颊:“我带你过来可不是为了让你爽的。” 布兰特痛苦地扭过头去,拒绝同他对视。没能达到巅峰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他感觉自己几乎化成了床上的一滩水,每一寸皮肤都渴求着抚摸和玩弄。然而霍华德并不会有丝毫的体贴,只是冷眼旁观着他逐渐平静下来,然后再一次把按摩棒捅了进去。 方才的事情再一次循环,等到霍华德第二次残忍地把东西从与高潮只有一线之隔的他体内取出时,布兰特已完全没了反抗的能力,只是近乎崩溃地在床上小声啜泣。 霍华德替他擦掉眼泪:“现在,说说看?” “斯莫利特。” 布兰特咬着牙,吐出了一个名字。说完以后,他就用那双浸满了水雾的漂亮海蓝色眸子看向霍华德,虽未说话,但求饶的意味不言而喻。 “斯莫利特?”霍华德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几乎要被气笑了:“你骗我,布兰特。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会很快地眨眼,从中学起你就是这样,到现在也没有改掉。” 布兰特的表情忽然僵住,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他,甚至连面上难耐的情欲都散了一点。 “不过也好,我本来就在犹豫是否应该排除它,我认为它是个陷阱,但又不敢确定。谢谢你,至少帮我排除了一个错误的选项。” “可供选择的地方本来就不多吧,让我想想,波伊尔,还是索西?只剩下它们两个了。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就算分兵去堵截都不算吃亏。” 布兰特被情欲烧红的脸颊终于开始泛白,他意识到自己在昏沉时犯下的错误,霍华德是帝国军校百年来最优秀的学生之一,也是现在联邦军队内身经百战的将军,在分析情报和侦查方面,无论理论还是实战经验都无懈可击。尝试用假情报误导他是错误的选择,因为从某种角度来说,自己已经变相地在告诉他正确的答案了。 霍华德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把那根沾满了肠液的亮晶晶的按摩棒丢到地上,从旁边的桌子里摸出一个小盒,抽出了里面的东西。 “这是糟糕的品质,说谎的孩子要受到一点惩罚。所以接下来除了城市名字之外,你还得回答我,在你战败之后,接替你去跟第三军汇合的人是谁。” 腰带上白银质的徽章发出咔的一声轻响。霍华德将腰带扯开一点,拉开了裤间的拉链。笔挺的长裤依然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是阴影里能隐约窥见大腿间早已苏醒的昂扬巨物。 “只是一点......惩罚,艾修斯。” ———————————————————————————————————————— 字数不多的剧情过渡章。最近超忙,影响了码字效率,见谅。 祝大家身体健康,百病不侵~ 惩罚(上) 好大......这怎么可能进得来...... 真正完全看清霍华德腿间那物的尺寸后,饶是已沉浸在肉欲中的布兰特也本能地感到畏惧,不自觉地向后瑟缩了一下。他自己的尺寸就不算小,同窗战友们一起沐浴换衣时也不是没见过其他人的,深知自己的尺寸已属中上,是可以为之骄傲一番的男性象征——然而霍华德的东西比他自己的还大了一圈,形状凶悍,青筋暴起,简直就像是一柄利刃,肆无忌惮地张扬着年轻男子的阳刚之气。 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对即将受辱的畏惧让布兰特隐隐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激怒对方,但视觉上的刺激又激发了他更深层的欲望,被药性激发到极致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情不自禁地幻想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这种想法令他感到异常羞耻,但人无法克制大脑的思维,事实上他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霍华德握住了他完全勃起的阳具,把手中的东西推到了上面。 冰凉而滑腻的感觉让他极为不适,阳具难受地抖动了一下,但并不能将那团东西甩开。霍华德强行按住他想要挣脱的大腿,把手中像果冻一样的半透明凝胶仔细地贴在了他的阴茎上。 “新型的记忆材料,能够紧密地贴合一切缝隙例如伤口,新开发出来用于医疗的——所以对人体绝对无害。” 霍华德甚至还有耐心解释了一下那是什么东西。 布兰特却没法去思考他在说什么,那团凝胶将他的整个阴茎完全裹在了里面,与他的每一寸皱褶完美贴合,甚至渗进了他的尿道,将那根窄窄的通道都完全堵死了,没有留下哪怕一丝缝隙。这团材料的体积不大,偏偏又要紧密地裹住阳物,因此勒得极紧,就好像把他的阴茎放进了一个紧密狭隘的套子里。他原本就处于濒临射精的地步,这一下几乎就忍不住了,顿时喘息着挺腰抽插,奈何既挣脱不开束缚,又得不到丝毫的快感。这种紧窒感刺激得他头晕眼花,就像一条被抛在沙滩上的缺水的鱼,大口呼吸着氧气,甚至没注意到霍华德的阳物已经贴在了他的穴口。 “啊.......疼......” 毫无防备,他的身体被瞬间贯穿,粗大的肉棒强硬地挤进了狭隘的甬道里,痛得他当即低叫出声。他受过的伤无数,但这是来自身体内部撕裂般的痛楚,陌生的痛感让布兰特瞬间冷汗淋漓,连澎湃的欲望都消散了许多。 霍华德也不禁皱了下眉,即使在药性和按摩棒的催发下,布兰特的后穴已经被开拓得湿润而放松,但那地方毕竟狭隘,根本不是用于交欢的位置,要强行承载他这么大的尺寸还是太过勉强。他仅仅进去了一半就被卡住,停在中间进不去也出不来。 “放松点,你这样我进不去。” “操......”向来家教良好的少将痛得脸色发白,咬着牙骂出了这辈子为数不多的脏话。霍华德也不生气,他笑笑,一遍继续用力向里面深入,一边低下身子,去舔舐他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 嫌那两枚乳夹碍事,霍华德干脆用牙咬住,舌头一压,就将它们扯下来,吐到旁边地上。然后用舌头一圈一圈地舔舐那枚红色的果实,时而用力向下压,时而恶劣地咬住,向左右拉扯。酥麻感顿时从前胸蹿上头皮,胸前的两点像是通了电,刺激得布兰特浑身发麻,表情也恍惚起来。 后穴仍然传来阵阵撕裂的痛楚,但毕竟被灌了药,之前又被狠狠玩弄过,身体早已渴求到极致。最初的疼痛消散后,涌起的快感和欲望很快再次侵略了他的脑海,让他脸颊潮红,迷乱地呻吟出声。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甬道分泌出滴滴肠液,让霍华德的进出变得越发顺利起来。 “不喜欢?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霍华德恶劣地向里又送了送:“这是解药。” 布兰特无法反驳。疼痛缓缓消退,终于吃饱的后穴迫不及待地大口吞咽着,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巨大的快感,填充了他饿到发抖的空虚肉体。药性将他身体的敏感度几乎提高了十倍,体内的肉棒哪怕只是小小的动作,都能让他爽到发疯,更别提霍华德的进出大开大合,犹如疾风暴雨一般,每一次都深深地顶进了最深处。痛苦被快感迅速地掩盖,后穴的软肉颤抖着迎接肉棒的摩擦,药性下,肉壁的触感被放大了数倍,难以言喻的舒爽传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整个人像是着了火,所有理智都被那摩擦带起的火热焚烧殆尽。 他听见霍华德的笑声。他能感受到那根肉棒究竟有多大多粗,最表层的肉是柔软的,但里面坚硬如铁,像钉锤一样一下下地把他钉在床上,深入到底,然后用硕大的龟头碾磨着他最脆弱的地方。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将他内壁的软肉推开,奋力前进,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几乎撑开了所有的皱褶,将他的身体填充得满满当当。 快感在体内疯狂地肆虐,第一次做爱就直接碰上霍华德这样的怪物,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年轻将军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刺激,仅仅被插了十几下就完全落败,哭叫着主动张开双腿,被干得死去活来。 “呃啊......停下......太大了.......哈啊......” 好舒服,太舒服了......布兰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后穴拼命吸吮那根几乎贯穿灵魂的肉棒,与霍华德的身体紧密地相贴,彼此不留下一丝空隙。 这是过往二十余年里都不曾体会过的、前所未有的快乐,他不是没有自慰过,甚至还曾经觉得那“太过刺激”,有违他严格遵循的军规和教条,但与现在比较起来,过去的那点快感简直就不值一提。他从来不知道这种事能有多么快乐,他曾严厉训斥过为了见女友就翻墙逃学出去的同寝的兄弟,也曾亲自对那些偷偷出去嫖妓的战友实施过鞭刑。而现在大概就是某种报应,把他过往那些引以为豪的冷静、节制还有坚贞等等美德全部撕碎,剥去他灵魂的外衣,强迫他露出放荡淫乱的一面,跌进名为极乐的地狱里沉沦。 好爽......但他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眼里水光闪动,像蔚蓝色大海上清晨升起的雾。但身体却完全违背着意志,主动张开双腿,将自己迎合着送上,一吸一缩地吞吐着。 “布兰特,别哭。”霍华德俯身,用与凶狠粗暴的操干完全不同的温柔力度去吻他的嘴唇。 ————————————————————————————————————————— 看完肉要给珍珠,这样下一章才会更香(伸手 惩罚(下) 布兰特瘫在床上,霍华德健美的身体覆盖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起伏,而他自己则说不清是被迫还是主动地迎接着霍华德的顶撞。霍华德扣着他的头,强迫他睁开眼睛观看这一幕。 从他的视角,恰巧能看见那根肉褐色的粗大阴茎在他两腿间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充满了年轻男性的力量和美感。视觉和身体的感觉在此刻被联通,大脑轻易地脑补出肉棒是怎么挤开痉挛的软肉捅进深处,狠狠地碾磨了一阵子他的敏感点,不顾穴肉挽留地抽离出去,然后再一次循环,周而复始。 霍华德的衣服都还完整,他军装的纽扣还扣得一丝不苟,裤兜上印着代表联邦军的金蓝色的日出海岸军徽。那根肉棒就挺在军徽旁边,操他的时候,肉棒挺进,而那枚军徽就像奴隶主的印章一样烙在他大腿根。男人天性中就有对更强者的生殖崇拜,更别提还是在床上。浓烈的羞耻感和欲望交织在一起,体内的无名火烧得更加凶猛,布兰特反抗的意志被冲击得溃不成军。现在就算解开他手脚上的镣铐,恐怕他都做不出反抗的举动。 霍华德似乎格外喜欢他这样的态度。 霍华德低下头来吻他,柔软的舌头撬开他紧锁的牙关,勾住他的舌头吸吮,甚至一直深入舔舐到他的喉咙口。缺氧和快感让布兰特的大脑一阵阵空白,他真想趁对方侵入的时候直接咬断对方的舌头,但失去控制权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过度的刺激让他甚至连嘴都无法合拢,只能任凭霍华德长驱直入,像最亲密的爱人一样纠缠着接吻。 这种无上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积累过多的快感很快变成另一种压迫,布兰特迷乱的表情逐渐变得痛苦,呻吟的声音听上去甚至像是带了哭腔的低声尖叫,无法自抑地开始向外逃离,又被床上的镣铐困住,被迫抓回来接受操弄。 他现在是真觉得自己要疯了。男性象征高高地挺立在双腿间,随着他的动作摇动颤抖,蘑菇头上不断渗出少量透明的蜜液,后庭的刺激让他的尿意越来越剧烈,再这么下去,他怕自己会被直接玩到失禁。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已经有滴滴精液拥堵在马眼,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 但那团紧紧包裹住阴茎的半透明凝胶完全阻碍了他的一切快乐。那团凝胶锢得太紧了,没有一丝松动,甚至连尿道都被堵得死死的,明明阴茎硬得几乎爆炸,可是始终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数次挺腰无果后,布兰特终于受不了地哀求他。 “不要了啊......哈啊......霍华德,不行了,拿开......” 然而霍华德就像没听见一样,仍然有力而快速地抽插着。常年接受军事训练的年轻男人身体素质是何等可怕,即使被湿润紧致的穴道咬得舒爽难耐,同样承受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但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丝破功的迹象,距离射精更是遥遥无期。 但布兰特已经完全受不了了。从被灌了药后开始,算上之前被霍华德阻断的两次前列腺高潮,他已经高潮三次了,可还没能发泄一次。霍华德的每一次顶撞都让他距离地狱更进一步,快感越积越多,就像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向外冲,却偏偏被堵死在狭隘的出口,一滴也泄不出来。 就像霍华德说的那样,他首先是个正常的男人,意志力再强也抵抗不了身体的渴望。射精的本能冲动完全占据了他的脑海。他想释放,想射精,想把体内那团百爪挠心的欲火发泄出去,如果再不能得到纾解,他怀疑自己会直接死在床上。 “不,拿开......我想......求求你,我想射......” 布兰特混乱地叫着,他漂亮的腹肌一次次绷紧,鱼打挺一样重复着挺腰射精的动作。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断断续续,又含着哭声和变了调的呻吟,与其说是求饶,更像是发情野兽的嘶鸣,以至于几乎听不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他的手指拼命抓挠着床单,徒劳无功地向外挣扎,理智全无,甚至分不出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到底是谁,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处于怎样的境地,一心一意只想着喷射到达高潮。 霍华德也不太好受,因为濒临高潮又无法解脱,布兰特的后穴几乎收缩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紧得寸步难行。失去理智的布兰特越是挣扎,带给他的刺激就越剧烈,霍华德完全依靠意志才勉强克制住自己爆发的冲动。 “在哪里?现在告诉我,在哪里?” 霍华德追问道。他的气息越发不稳,几乎红了眼睛,冲撞的频率也开始变得失去章法。现在几乎是两个人意志的比拼,只看谁能在本能的冲动下坚持得更久。霍华德深吸一口气,握住了他的阴茎,隔着那层凝胶上下撸动了几下。 “波伊尔!”布兰特的叫声猛然拔高,浑身剧烈震颤着,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是波伊尔城!不要,求你了,我说了,松开......” “领兵的人呢?” “奥伦......呜求你......索......哈啊......索......” 他一边痛哭一边尖叫,音节破碎,哭叫的声音里夹杂着微不可闻的破碎单词,已经无法组成一个完整的句子了。但霍华德仍然凭借自己对帝国官员的了解猜出了那个名字,他终于深吸一口气,完全放开,发狠地连续撞击了数下,在自己释放的同时拽掉了那团凝胶套子。 布兰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腰胯处抖动着,乳白色的液体甩得四处飞溅,沾到霍华德的衣摆、裤子、军徽还有他自己的腿间,将他稀疏的毛发沾得湿漉漉又亮晶晶的。他的阴茎在霍华德手间弹跳着,射了十来下才勉强吐干净,内穴则仍持续抽搐着,将霍华德阳物中的每一滴精水都绞了出来,吞得干干净净。 霍华德舒适地喟叹了一声,欺身而上,反复亲吻他的唇角、眼睛、额头还有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金灿灿的碎发。 布兰特做不出任何的反抗。疯狂的发泄过后,仍未散尽的药性让他很快再次跌进欲望的漩涡里。这中途霍华德似乎又嘴对嘴地喂了他一点什么,应该是营养剂之类的,让他流失的体力快速恢复,随后继续与他交缠沉沦。 霍华德也不止问了他一个问题——他已经失去对此的辨别能力,后来他在霍华德的“鞭刑”下几乎说了所有他能说的东西,不仅仅是帝国内部的情报,还包括他过去二十五年里听都没听说过的种种淫言浪语,求欢和求饶,直到他在最后一场淋漓尽致的高潮后彻底昏死过去。 —————————————————————————————————————————— 第一场结束 忍不住开始设想下一场的玩法了嘿嘿嘿 卧室(剧情章)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即使闭上眼睛,也照得他眼皮发烫。布兰特想拉一下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却发现就连这样一个简单至极的动作都变得格外艰难。 身体像散了架,哪怕抬一下胳膊都觉得酸痛难耐,更不要说仿佛断了的腰和完全没法移动的双腿,简直就像是被什么重物碾压过了一样——这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不算错,霍华德那样一百多斤的健壮男人不仅可以算是重物,而且还压了他整整一夜。 即使一向家教良好的布兰特在回忆起这一点时也有种想要掏空自己的脏话储备然后把霍华德骂上三百遍的冲动。他简直怀疑这些年霍华德在联邦军内到底学的是什么,他过去从来没发现霍华德是个这么多疑又敏锐的人,几乎每一句情报都被质疑,完全不听他的辩解,然后就用那些特殊的手法狠狠“拷问”他,以至于他一度以为自己会直接被干死在床上。 真是糟糕透了。他把自己的脸藏在柔软的被子下,深觉自己没脸见人。这样磨磨蹭蹭地休息了片刻,昏昏沉沉的大脑总算恢复了一点清明,他尽可能地支撑起自己散架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似乎换了个房间,身体也被精心清理过,换上了新的柔软的睡衣。这里与其说是牢房,不如说是个装饰简洁的单人卧室。床大且柔软,旁边有书桌和椅子,对面的墙壁上有一扇小小的窗户。 窗户是锁死的,外面的阳光很漂亮,景色像是那种随处可见的绿油油的远郊山野,看不出任何能够帮助定位或分析的细节。简单的观察后,布兰特得出这个令人失望的结论。不过也对,霍华德不可能给他留下那么明显的破绽,事实上,能够被关在这种房间而不是地牢里已经让他非常知足了。 桌上摆着食物。说实话他没什么胃口,但出于保存体力、尽快康复的需要,他还是把东西拿下来吃干净了。 夹起那片雪白的鱼肉时,他的表情不可避免地有点落寞。帝国南部特产的煎鳕鱼,他中学的时候很喜欢吃,连累得买不起午餐的霍华德跟着他连吃了半个月的鳕鱼,大约霍华德对此也印象深刻。 作为被精心挑选出来以证明帝国军校绝非权贵子弟专属的“平民天才”,霍华德·斯蒂芬斯,即使学校宽宏大量地免去了学杂费,通常一天也只吃得起一顿饭。布兰特实在看不下去,因此每天都打两份饭,然后顺理成章地将吃不完的那一份推给对方帮忙解决。 少年时的回忆总是很美好的,他和霍华德是最好的同学,挚友,同时也是惺惺相惜的对手。只是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发展得太快且猝不及防,简直像是被战争的洪流席卷着,身不由己地推上战场,随后他变成了捍卫帝国王冠的骑士,而霍华德则成为了联邦的战刀。他们数次交锋,势均力敌,生死交战,完全磨平了年少时的那一点情谊。只可惜最后他输得一败涂地,当然在那之前他也完全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至于怎么就到了床上这是另一个论题。 布兰特将最后两口食物塞进嘴里,尽量不去回想这种荒唐的事情。 他得做点正事。房间毫无疑问是锁死的,打破窗户看起来是个很美好的选择,但同样也非常愚蠢。地板是镶嵌平整的大理石,铺上了柔软的纯色地毯,墙壁是实心的,完美阻碍了所有可能的地道或地洞。没有刀叉,大概是怕他自杀,就连勺子的弧度都格外圆滑。布兰特盯着手里的碗看了十几秒,忽然发怒似的将它狠狠砸了出去,砸在了对面的墙上。 然后它又轻易地反弹回来,在地毯上连滚了三圈,连个豁口都没出来。 霍华德的嗤笑声在门前响起。 “别做无用功,布兰特。摔破碗碟然后用碎瓷片充当匕首这种八百年前就被用烂了的技巧没必要用在我这里,你明明知道我们接受的是一模一样的训练,你说呢?” 他懒懒散散地走进来,反手将门锁死了。布兰特的脸色顿时变得格外难看,他沉默地将捡回来的碗搁回桌子上,然后缩回床上坐好。 霍华德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布兰特仍然是那种惯常的克制冷静的表情,紧紧抿着唇,坐在床上,犹如一尊完美的雕塑。但可能是由于他自己多年来隐秘晦暗的心意得偿所愿的缘故,见识过布兰特在身下哭叫求饶的样子,霍华德再看他时就不再觉得他冷静矜持了,只觉得对方可怜可爱,像个被迫收起爪子的小动物,赌气一样恶狠狠地磨牙,但毫无杀伤力。 因为睡了一天一夜的原因,布兰特的金发显得既柔软又凌乱,睡衣也松松垮垮,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下的风光。先前激烈的痕迹已经淡到几乎看不见了,布兰特是不容易留疤的体质,即使是刀枪的伤痕都很少在他身上留下印记,更别提只是吻痕和牙印。他以前就知道这一点,还曾经开玩笑说过羡慕他天生矜贵,但现在看着,就莫名让他感到极度不悦,只想扯开他的衣领,再重新留一点属于自己的刻印。 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布兰特惊恐地绷紧了身体,挣扎着推开他。霍华德略微皱眉,手臂用力,毫不留情地将他重新压制在床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后颈。 “不要动。”霍华德隐含威胁地咬了他一口:“再动一下我就再给你喂一次药。” 布兰特的身子猛地一僵。他无声地僵持了片刻,最终还是羞愤地闭上眼睛任他动作,没敢再挣扎。 ———————————————————————————————— 剧情过渡章,下一章是肉。还在道具和口之间摇摆不定,不行就都上算了(激动地搓手手) 留学生日子最近不太好过,有时间都在跑超市囤粮食,更新格外的慢,对不住大家,谢谢喜欢文。 搞黄色怎么了,黄色是人类文明的阶梯!没有黄色就没有地球人(超大声逼逼) 涂药(手指插入,前戏h) 霍华德半是亲吻半是舔咬着他锁骨处的地方,很快将那里吻得发红,随即又慢慢上移,含住他的喉结,用舌头在那块形状漂亮的凸起处打转。喉咙受到刺激,布兰特不自觉地低吟了一声,沙哑的哼声听上去颇为性感。 之前那可怕的“刑讯”过程给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他不敢再挣扎,唯恐激怒了霍华德,只能僵硬着身子默默承受。霍华德的动作倒意外的温柔,虽然舔咬的时候似乎下了力气,但连皮肤都不曾咬破。被亲吻的地方传来陌生的酥麻感,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他竟然不觉得讨厌。 随着亲吻的深入,霍华德的手慢慢探进他衣袍里,一只环住他的腰,将他半强迫地拉进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他后颈处的肌肤。那一晚上他将布兰特全身探索了个遍,知道他的敏感带与常人不同,尤其是后颈和脊背处最为敏感,抚摸后颈时的刺激甚至不亚于直接抚摸他两腿间的地带。 果然,布兰特的反应极为剧烈,他嘶地倒抽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这明显取悦了霍华德,于是他又加大了一些力度,顿时逼得布兰特难耐地弓起身子躲他的手,看上去就好像是主动钻进他怀里似的。 “够了,我不是妓女......霍华德。” 布兰特终于有些忍耐不住,侧头躲开他的抚摸,但他到底还是没敢完全反抗,斥责的话说到一半就软了口气,变成了祈求。 “是么?前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霍华德冷笑了一声,力度不减反增,一只手顺着他的后颈和脊背一点点向下抚摸,另一只手则干脆沿着腰部向下,揉按他的臀部和尾椎。 提到那晚上,布兰特的脸瞬间涨红,既是羞的,也是气的。但敏感点被霍华德牢牢把控,他就像只被揪着后颈拎起来的猫咪,丝毫不能反抗。勉强挣扎的那两下与其叫做反抗,还不如说是欲拒还迎。 因为常年握枪,霍华德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有些粗糙地在他皮肤上摩擦,抚摸过的地方都泛起了一阵火烧般的战栗。身体迅速地热了起来,被摸到的地方格外舒服,酥酥麻麻的,像是微弱的电流在上面游走按摩。他好像第一次知道肌肤相亲是这么愉快的事情,甚至有种想要主动往那双游走的手上靠过去的冲动。 “我今天可没下药。” 霍华德摸了摸他大腿根处细嫩的皮肤,感受到手边的阳物已半硬,蓄势待发地待在一边,于是愉快道:“你硬了。” 布兰特深吸一口气,终于狠狠心将他用力推开,随后就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支撑不住酸软的身体,又软绵绵地躺回了床上。他勉强维持住镇定,把刚刚脑海里偶然冒出来的念头抛开,尽可能严肃地尝试跟对方谈判:“请你多少遵守一些军规,斯蒂芬斯先生。尽管我是战俘,但对敌方的高级将领保持必要的尊重,也是约定俗成的规矩。我知道的事情已经都说了,你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也没有意义,难道你今天过来,仅仅是为了羞辱我的吗?” “浪费时间?你太看低自己了,艾修斯。提审这种事情再来几次都不算浪费,我们完全可以再审一次,如果有不一样的答案,那一定说明你在某一次里说了谎。是不是,我的将军?” 霍华德那种愉快的笑意淡去,他俯身微笑,那双深邃美丽的灰蓝色眼眸就像一片冰冷的湖泊,将布兰特浸在其中,明明是含笑说出的话语,但在这一瞬间竟然使他打了个寒颤。 “把腿张开,我要检查一下。” 霍华德拍了拍他的大腿,不容质疑地命令道。 布兰特的瞳孔猛地一缩,即使明知道拒绝的话会遭受惩罚,他还是本能地挣扎起来,努力往旁边躲。但霍华德实在没有怜香惜玉的好心,他握住布兰特的腿,忽然向两边一压,布兰特顿时发出一声痛叫,一瞬间痛得脸色发白,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 霍华德一只手压制他的肩膀和胸膛,另一只手麻利地扯开他的睡袍,强迫他把腿分开,像小孩子把尿似的姿势躺好。因为刚刚挨了一击的缘故,布兰特的双腿还在微微发抖,连带着半硬的阴茎也暴露在有点凉的空气里,幅度轻微地上下颤动。再下面一点则是微微张开的洞穴,形状漂亮,像一朵将开未开的深粉色小花,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淡粉色的嫩肉。 布兰特完全动弹不得,他的腰和腿原本就酸软到抬不起来,更别提现在还被霍华德压制着,只能羞耻地闭上眼睛,大张着腿任他打量。霍华德的视线犹如实体,他只感觉身上被看到的每个地方都在发烫。但是莫名地,他竟又有种私密处被视奸的奇妙兴奋感,甚至连阴茎都更硬了一些。 霍华德伸手摸了摸那处微微张合的洞口,用食指探进去两个指节,然后在布兰特的惊叫声之前拔了出来:“没有流血,不过你得上点消肿的药。” 说完,他真的拿出了一盒药膏。 “我,我自己就可以......”布兰特连忙道。不过霍华德显然不是会征求他建议的人,对方就像没听见他的声音一样,自顾自地挖了一块米白色的药膏在指尖,就直接捅了进去。 布兰特难受地皱眉,后穴被探入的异样感觉让他非常不适。双腿顿时忍不住并拢了一些,想将他的手挤出去,但在下一刻就被霍华德又强迫性地掰开了腿重新躺好,然后让那根手指继续深入。 经过一天的休息,甬道早已恢复干涩,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很难在层层迭迭的软肉中前进。但在温热的身体内部,那块固体的药膏迅速在体温下融化,逐渐变成丝滑的半液体,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霍华德的手指就着这块融化的药膏向里面探测,细细地抚摸过每一条皱褶,巧妙地将它翻开,将手指上的药膏涂抹上去。 第一块药膏很快消耗殆尽,布兰特不禁松了一口气,以为他就要拔出来。但霍华德的食指仍旧插在那里面,一动不动,反而是中指又挖出了一块药膏,再一次戳了进去。两根手指在甬道里一前一后地摆动,抠刮着脆弱的内壁,将药膏涂进里面的每一处缝隙。原本火辣辣的后穴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有了一丝清凉,但又有另一种奇特的燥热感在体内滋生,好像心里着了火,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去。 霍华德观察着他的表情,不动声色地调整位置,手指像弹钢琴一样轻轻摇摆,时而轻轻地拂过,时而又重重地按压肉壁。融化的药膏里面似乎逐渐混合了一点前列腺液,开始变得又湿又滑,在手指的戳弄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布兰特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小口紧紧合拢,本能地想要将入侵物排解出去,但这样反而起了反作用,媚肉一次次主动地缠绞在霍华德的手指上,好像在热情地挽留他的手指。 手指戳到某一点的时候,布兰特忽然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适的哼声。霍华德挑挑眉毛,记住了那个位置,手指却刻意地离开了一点,两根手指只是交替在那一点的边缘处打圈揉按,时轻时重,偶尔弓起手指,挠痒痒似的用修剪整齐圆润的指甲轻轻抠弄几下,仅仅像羽毛般轻轻扫过那里一下,然后马上就换回指腹去揉弄周围的地方。 布兰特的身体微微发抖,额头上也开始渗出汗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再想着反抗,甚至微不可查地摇摆自己的身体,似乎想要去厮磨那两根恶劣玩弄他的手指。他的动作幅度是如此轻微,完全出于本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变化,但霍华德仍旧敏锐地注意到了,不禁愉快地勾了勾唇角,然后继续去撩拨那一处。 他早发现了,实际上布兰特的身体远比他平时表现出的更加敏感。然而他心爱的恪守职责的将军,清白又节欲,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都没有被开发过哪怕一次,完全浪费了自身的好天赋。 他慢悠悠地揉按着那一点周围的地方,揉,按,抠,挖,听着布兰特的喘息声逐渐变得剧烈,双腿也开始并拢去夹他的手,心中非常清楚布兰特究竟想要什么,偏偏就是不肯碰那里一下。布兰特紧咬牙关忍耐着,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软下去了,好像整个下半身都快跟着药膏一起融化在霍华德的手指上,某种快感若隐若现,但又始终得不到满足。 “好了。” 霍华德忽然把手指抽了出来,慢条斯理地在一旁的被子上擦了擦,看着正难耐地喘息的布兰特,笑了笑:“怎么这么看着我?药涂完了。” 计时(道具h) 涂完了......布兰特的神情有片刻恍惚,然后他才意识到霍华德只是在给他上药而已,而他刚才竟然有些渴望对方继续下去。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在心里暗暗唾弃了一下自己,然后尽量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想从霍华德的怀里出来。 但他才刚刚挪了半个身子,手臂就又被霍华德抓住了。 “你还有什么事?” “只是涂完药就算了的话,药效是很难发挥的。”霍华德慢悠悠地笑了一声:“按摩一下会吸收得更好。” 布兰特心中浮现出极为不好的预感,但他根本无法反抗。霍华德按住强行挣扎的他,精准而冷酷地将一枚跳蛋塞进了他的体内。 布兰特倍感屈辱,他埋头在柔软的枕头间,愤恨地咬着牙,完全拒绝与近在咫尺的霍华德对视。霍华德想了想,安抚似的摸了摸他柔软的金发,哄他道:“你想不想看报纸?” 布兰特愣了一下,本不想理他,但又忍不住好奇地抬了抬头,从枕头里露出一只眼睛看他。 “给你十分钟时间。”霍华德的声音像诱惑人堕落的恶魔:“如果你能在十分钟内坚持住不高潮的话,就给你两份报纸,帝国日报和联邦人民报。” 这个人怎么这样,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布兰特仅仅是听见那个词,就觉得自己面红耳赤起来。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在这一瞬间心动了。他需要确定现在的日期和外界的局势,尤其是在他战败后帝国内部的状态,艾修斯家族和他家人的情况,而报纸就是最好的信息来源。 “那我们开始,要忍住啊。” 霍华德看出他的动摇,笑着低头亲了他一口,然后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深埋在他体内的那枚椭圆的跳蛋一下子嗡嗡地震动起来。布兰特呃了一声,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双腿。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还不如......反正只要十分钟而已...... 自己应该还没有那么没用吧,他想。这一切暂时是可以忍耐的,何况现在他并不觉得舒服。跳蛋震动得并不强烈,频率也不算快,他只觉得体内被震得发麻,有种骑在马上行军的古老的颠簸感,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很快,他的呼吸就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后穴被震得又麻又痛,随着时间的流逝,酥麻里就开始渗出一种奇特的快感,震动的时间越长,那种快感就越是强烈,最后到了难以忽视的地步。酥麻感从后穴一直蔓延上腰脊和后颈,甚至连胸前的两点都被贯通了,格外想要被人抚摸蹂躏。 布兰特开始难耐地磨蹭,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甚至双腿都开始与霍华德的腿交缠。他本能地将自己的身体贴紧霍华德的,肌肤相亲,借助霍华德的身体消磨浑身的空虚。就好像是肌肤饥渴症的患者,迫切地渴望被人拥抱、抚摸。 霍华德喜欢他这种亲近的姿态,但还是伸手按住他乱动的腿:“别乱动,不然可能会影响我的判断。你也不想自己明明还没有到,但是我误会你已经不行了吧?布兰特?” “......好。” 布兰特愣了一下,似乎也觉得有道理,竟然真的听话地点点头,然后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不再动了。霍华德看得想笑,布兰特好像还认真思考了一下,却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自以为的“思考”只是被诱导着乖乖听话而已。 布兰特生怕被霍华德强行认定,于是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也不敢再有过大的动作,只能拽着霍华德的衣摆抵抗持续不停的快感。他死死地用牙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但这样一来,他也失去了自我呼吸的能力,涨得两颊通红,整个人几乎被快感包围,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每一次呼吸都灌进了更多了快感。 他的下唇很快被咬破,渗出一抹漂亮的嫣红色泽。霍华德皱着眉头低头去亲吻他,阻止他继续咬自己的嘴唇。布兰特浑身的意志都在和体内乱窜的快感作战,即使是霍华德将他拉进怀里,撬开他的唇肆意亲吻,他也没能力做出丝毫的反抗。 跳蛋的震动并不强,但没有一刻停下。那东西甚至开始智能地变幻频率,时轻时重地碾磨,圆头亲密地吻着他最敏感的一点,用力向里顶弄,震得他整个腰都软了。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体内那一处,又酸又麻的电流从后穴时刻不停地蹿上头顶,震得他浑身战栗。 “还有......多久啊......” 霍华德煞有其事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四分钟。” 布兰特失望地点点头,于是又闭上眼睛忍耐。他像个随时可能跌下悬崖的登山者,死死攀在霍华德肩头,只有这样才能稳住自己不跌进高潮的漩涡里似的。浑身的骨头好像都酥软了,浑身的神经都在叫嚣着,这是最原始的快感,最纯粹的快乐,强烈而单纯的性快感一波波地朝他袭来,催促着他赶快放弃不必要的矜持去享受。 即使咬紧了牙关,也依旧有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从他喉咙深处泄露出来。后穴早已泥泞不堪,药物被吸收得干干净净,但淫水又将腿间打得一片潮湿。沾满了液体的跳蛋在体内滑动,似乎连震感都变弱了,完全无法满足正处于情欲浪潮中的他。即使明知道这样做只会让自己完蛋得更快,但被性欲冲昏了头的布兰特还是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以求能让体内的玩具更深一步地震动。他完全无法自控地用自己的胯去磨蹭霍华德的胯部,前端早已硬挺,龟头的小孔处渗透出少量液体,在霍华德的裤子上留下淫糜的印痕。 “我真的快要.......哈......还有多久......嗯哈......” 还有少许理智残存,他艰难地开口,俊美的脸颊上一片情动的潮红,纤长的睫毛被生理性的眼泪打得湿漉漉的, “......一分钟。” 霍华德的声音也变得喑哑起来,饱含着克制不住的欲望。布兰特的胯部正诚实而迫切地往他腿间蹭,二人同样坚硬到蓄势待发的肉棒隔着一层布料互相摩擦,如果不是还要计时,面对这样热情的邀请,他真恨不得直接将怀里的人翻个身,带着布料捅进去,狠狠地抽送几下。 “二十,十九,十八......” 霍华德轻声念着,忽然低下身子去吸吮他胸前的红豆,同时伸出一只手不轻不重地在他龟头上搓揉了几下,另一只手则忽然将开关推到了最大。 “嗯啊……不!不,要到了,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布兰特猛地弓起身子,尖叫出声。三方快感同时达到巅峰,一直以来的抵抗终究被打了个粉碎,彻底溃不成军。一时间,他的意识完全涣散,脑海中除了极致的快感,再也没有别的任何东西。内壁拼命痉挛着,后穴的软肉不受控制地发抖,死死地咬紧了那枚小小的跳蛋,吸吮抽搐个不停,他呜呜呜地哭叫着,不知羞耻地扭动,只为了享受这得之不易的快乐,让高潮的极乐停留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十一,十,九,八......” “太可惜了,只差最后十秒钟而已,艾修斯将军。”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霍华德是个骗子。 布兰特则是个很容易被骗的小傻子哈哈哈哈哈哈。 教导 布兰特埋在霍华德怀中,身体剧烈地战栗着,许久都无法平息。即使是在高潮之中,身体中的那枚跳蛋也没有停止,仍然尽职尽责地工作着。他正处在高潮的巅峰,身体内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又被持续地按摩,快感就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袭来,拍打着他疲倦但仍不断索求的身体。他几乎被送上极乐,像是暴风雨时被巨浪顶至空中的小船,久久不能下落。 汗水打湿了他的金色的发丝,他的脸庞一片潮红,眼神迷离,大口喘息着,终于从云端落回地面。腿间阳具仍然肿胀,他不自觉地揉弄了两下,那上面干干的,布兰特这才意识到自己甚至不曾射精,刚才竟然是纯粹用后穴达到的高潮。 “你......你是故意的。”他有点委屈地控诉道。 “我故意什么?我做什么了?” 霍华德“嗯?”了一声,挑眉看向他。 “你故意摸我的......我的......” 布兰特顿时有点卡壳,脸庞涨得更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那两个单词。 “我只说你坚持十分钟就给你两份报纸,没说不会玩你的鸡巴吧?你刚刚不是爽到都快哭了吗?” 霍华德呵地笑了一声,言语温和,但富有侵略性。他用了个民间才会使用的粗俗词语,布兰特咬着牙,被他的话说得羞耻到无以复加,但又无法反驳。 这种快感跟第一夜在春药下被迫激发的性欲又是不同的感受。那一次是为了满足饥渴到发狂的肉体,囫囵吞枣,而这一次却是被探索出的纯粹的高潮。 这一次他很清醒。他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强迫打开腿塞进玩具,如何默认了对方不公平的交易,如何被跳蛋震动着一步步送上巅峰,甚至到了现在,他还在享受体内和缓震动着玩具带来的温柔抚慰。 越是清醒,他就越觉得羞愧和心寒。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能如此淫荡,如此没有原则,轻易地背叛自己的信条。然而男性的身体就是这样诚实,他越是羞耻,就越觉得情欲高涨,难以遮掩内心深处的火热。体内的玩具仍然在震动,格外妥帖地按摩着他,不像高潮那样刺激,但舒服得连浑身的骨头都是酥麻的,一心一意只想沉浸其中好好享受。 在这种情况下,他也确实很难硬气得起来。跟霍华德对视了片刻,他就败下阵来。他伸手去扯塞在后面的跳蛋,想要把它拿出来,但只是刚刚伸手摸到那根线,就被霍华德按住了,他只好又缩回手,任凭那颗小东西继续停留在身体里。 他完全能感受到身边的人同样激动,但霍华德显然比他克制得多,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军裤,他自己都感受到霍华德的阳物膨胀到了怎样吓人的地步,对方也没再碰他一下,只是用了一点力度把他圈住,确保他无法挣脱。 即使对方没有任何动作,被挑起的火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散得掉的。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往下涌,聚集在了完全勃起的阴茎上。胀痛的下体让他格外难受,偏偏霍华德根本没有帮助他的意思。理智好像都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布兰特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耐不住性欲的催促,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那根东西,强行让自己忽视身旁人的存在,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霍华德目光幽深地注视着这一幕。青春期最隐秘的幻想第一次跟现实重合,当他埋藏在黑暗的被子里喘息时,他也想象过,布兰特是否也会按捺不住地做同样的事情。而现在,对方的反应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就好像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发生过变化。 布兰特显然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动作格外生涩,完全是机械地上下套弄,让人怀疑他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别说花样,就连频率都不知道换一换。霍华德看着他弄了半天,额头都渗出一层薄薄的汗,却始终不得其所,终于忍不住笑了:“你平时也这样?” 布兰特意识到他在问什么,本来就红的脸顿时红得更厉害,难堪又迷茫地点点头:“以前也......但是今天不行。” 他又弄了几下,身体燥热得厉害,手上的动作的确带来了快感,但离巅峰还差得远。以前熟悉的做法今天好像完全失去了效果,他甚至刻意加快了速度,仍然无法泄出。无论他怎么摆弄,那根阳物就是倔强而固执地坚持着。 仍然不够...... 布兰特被那股躁动却又无法发泄的火烧得眼睛发红,甚至隐隐开始委屈。霍华德终于看不下去,抓住了他的手,像老师教导小孩子写字那样让他握好。 —————————————————————————— 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鞠躬)更新频率在适当降低,但是有空的话仍然会更,感谢仍然没抛弃我的小可爱 名字(手淫) 若是在以前,布兰特的手法对付一下偶然诞生的兴致倒是足够,但现在他经受过了那一整夜的玩弄和调教,刚刚又才被玩到高潮,身体的阈值已经被调得很高,普通的动作根本没法让他达到巅峰。直到霍华德的手覆盖在他的手掌上,陌生的触感给了他另一种新奇的感受,原本费尽力气都没法获得的快感一瞬间向下涌,顿时抽空了布兰特所有反抗的力气。 被人握住的手,陌生得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霍华德耐心地帮他用力,上下滑动,像小孩子握笔写字那样在他的阴茎上描画勾勒,甚至妥帖地教导他如何用指腹去按压正弹跳不已的阳物。要害被人握在手里,布兰特羞愧得几乎想掩面自尽,但又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软,只好半闭着眼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 霍华德一边带着他动作,一边细细地在他后颈和锁骨处舔咬。手指被推动着打圈,一点点摩擦突起的青筋和蘑菇头下隐蔽的沟壑,过一会儿又挪动到尾端,略带力度地搓揉那两颗小球。布兰特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个待遇,被刺激得直抽冷气,空闲的左手不自觉地去抓霍华德的手臂,抓住后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像既想让他停下来,又想让他再多服侍一会儿。 “我在教你,应该这样......有记住吗?” 霍华德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上去格外有诱惑力,性感得令他头皮发麻。布兰特揪着他的衣服,胡乱地点点头,感觉自己的脸颊几乎烫得要烧起来,从来都是年级第一名的优秀生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在毕业后要被教导学习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这个。 “叫我的名字。” “霍......霍华德......” 布兰特犹豫了一瞬间,还是顺从地叫出了口。霍华德满意地嗯了一声,忽然加了点力气,带着他的手指一起压了下去。肉茎弹跳起来,布兰特猛地弓起背,发出一声难以自制的叫声,情不自禁地将自己腿间的东西往对方手心里送,甚至主动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霍华德掰开他的手指,制止了他的动作,将急不可耐的将军强行拽回自己的节奏,然后继续问他问题。 “布兰特,以前有人这样对你吗?” “......没有。” 霍华德似乎笑了:“就我一个?” “就你......唔......” 霍华德满意地吻了吻他,堵住了他接下来恼羞成怒的抗议的话。等他几乎因缺氧过度而窒息时,才不急不缓地放开他,又继续问道:“以前你自己多久一次?” “你不要太......”布兰特的话断在中途,霍华德将他的手扣拢了,一下一下地将阴茎上的每一处皱褶都用力推开,顺着暴起的青筋滑动,甚至像拧瓶盖那样轻柔地拧动它。布兰特打了个哆嗦,羞愤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单词。 “两个月......” “亏你能忍......”即使早有预料,霍华德还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像在看一个笨蛋。二人都正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龄,又身处军旅,需求正高。以布兰特的体质,不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只能说这些年里,对方完全就是靠意志和忙碌规律的生活忍下来的。 过了片刻,霍华德忽然松手,与他十指相扣,然后又松开,使二人的手指交错成树枝形状,仿佛一个小帐篷似的笼罩在他已一片泥泞的腿间,像挤牛奶那样用二人的手掌轻柔地搓动并挤压。他一边慢慢地玩弄布兰特的身体,一边逼他回答令人羞耻的问题:“你以前想的是谁?” “什么......谁?”布兰特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你以前自慰的时候,想的是谁?嗯?” “我没想啊......唔!我没想着谁......”布兰特忽然闷哼一声,霍华德直接按了遥控器的按钮,还埋在他体内的跳蛋震动得快了一倍,本就已情欲高涨的他此刻更是浑身瘫软,这下连一句否认的话都不敢说了。 “你以前想着谁在做?不可能什么都没想过吧?” “可我真的没......”布兰特听见对方隐约含着恼怒和威胁的语气,感到害怕但又无法自证清白,实在是委屈得不行。 “我是谁?现在帮你的是谁?” “霍华德,嗯......”布兰特叫了一声,已经忍不住开始加快速度,将自己的阳物竭力向对方掌心里送,就像一只渴望主人爱抚的小狗,拼命往主人手掌下磨蹭。 “乖,所以......你再想想,你自慰的时候想的是谁?你好好想想,嗯?” 霍华德语气温柔,声音低沉而性感,凑近说话时呵出的热气都让布兰特一阵酥麻。但他这样的话语,分明又是一种威胁。不过布兰特已经快分不清对方是胁迫还是在诱哄了,眼前又是一阵白芒乱闪,快感正在积蓄,他快速抽插着,他甚至开始本能地用力吞吐后穴那颗震动不停的跳蛋,凭借肌肉的力量将它推进一些,让它紧贴敏感点震动,带来更多的刺激。 前后两重夹击,布兰特的身体在欢愉中颤抖个不停。霍华德兴趣盎然地用指甲轻轻刮了刮他不断吐出粘液的阳物顶端,又拉起他自己的食指,让他自己去抚摸那个可爱的蘑菇头,把那个正吐精的小口堵住。布兰特被挑逗得已经到了极限,终于向他低头,违心地乖乖吐出对方想听的答案:“我想着你......哈啊......我......的时候想着你......霍华德帮我......嗯啊.......” 伴随着霍华德最后的一揉,布兰特剧烈地喘息着,点点白浊的液体从他们二人的指缝间渗透出来,带着微微的凉意,让热血沸腾的他逐渐平息下来。 布兰特闭着眼睛,将还在体内的跳蛋扯了出来。这一次霍华德没拦他,而是抚摸他紧绷的脊背,让他放松下来。他浑身酸麻,疲倦不堪,此刻既没精力也没意志去反抗,只好温顺地靠在对方怀里,与对方肌肤相亲。如果不是知道他们二人的糟糕关系,只看此刻的亲密缠绵,看上去还真像一对恋人。 “布兰特,再说一次。”霍华德忍不住又亲了亲他:“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布兰特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装睡。从终于满足地射出来后,他就一言不发,接下来任凭霍华德怎么催促也不肯再说一句话了。 —————————————————————————————————————— 阅文集团霸王奴隶合同请求每一位读者作者朋友的关注。尽管已经离开起点很久,但证道之地,在每一个作者尤其是我这样的男频作者心中的地位都是不可替代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个人可以为爱发电,快乐创作,但具体到大环境上,这将是斩草除根的灭绝。作为作者个人的前途尚未可知,但行业的落幕已在眼前了。 写小说死路一条,但是教练,我还是想写小说。 不知道说啥,请大家为创作者发声吧,如果认为我们写手这个群体笔下的文字和带给大家的快乐还有那么一点点价值的话。 报纸(过渡剧情章) 布兰特完全将他当成了按摩的工具——霍华德意识到这一点。一旦欲望得到满足,在不动用威逼手段的情况下,对方就完全拒绝配合,即使这根本不涉及情报、国家之类的原则性的问题。 不过,他并不在意。 同窗五年,为敌七年,他很清楚布兰特的性格有多么倔强。从一开始他就没指望对方能真的乖巧听话,暂时的温顺不过是俘虏的忍气吞声和观察局势。但一切原本就在他计划中,一开始恐吓摧毁布兰特对抗的意志,然后慢慢消磨对方的敌意,并在这个过程中无可逆转地沉沦在欲望里。 他早有计划。 他一定要得到这个人。 霍华德又和布兰特在床上厮磨了一会儿,见对方死活不肯再开口,倒也宽宏大量地放过了他。布兰特已被折腾得昏昏欲睡,只是心里始终绷着一根警惕的弦。二人的双腿交迭在一起,霍华德的阳物就顶在他的大腿根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块皮肤上的热度,烫得他面红耳赤。但直到最后他终于熬不住,疲倦地睡过去时,霍华德也只是抱着他,并没做任何事。 原以为肯定会被再折腾一整晚的......霍华德明明没必要怜悯他的感受,为什么还要忍耐着不碰他?睡得浑浑噩噩的布兰特从床上坐起来,窗外是静谧的夜色,他静静坐在床上看了半晌,从未如此清晰而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远离了熟悉的家。 想到这混乱的两天中和霍华德发生的事情,他的心情多少有些复杂,但说不上仇恨。成王败寇,愿赌服输,他既然已沦为阶下囚,那对方对他做什么都不意外。何况霍华德对他还算温柔,这几次的情事里,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完全没有爽到。 霍华德对他这种奇异的态度,也许是一件好事吧,至少保证他生命无虞,甚至还能谋划着获取一点外界的情报。就是失败后沦为仇敌的床伴,被人肆意玩弄,难免有些羞耻,他实在不愿去面对那些记忆。不过比起对霍华德的仇恨,他其实更羞愧于自己的反应,那么轻易地就被霍华德拿到了情报,甚至几次主动认输求饶,实在不应该。这只能说明自己的意志力还是太不坚定,又太过懦弱...... 祖国,原谅我的罪过。 布兰特闭上眼,用手指默默地在心脏处描绘了帝国国徽的图案。 桌子上又摆好了饭菜,依旧是他爱吃的菜品,这在军营里可不太容易。而且来了这两天,他还没在窗外那片原野上看见过其他人,也没听见过炮火或引擎轰鸣的声音。因此,他怀疑这里可能并非联邦军队驻地,而是霍华德自己的私人领地。他的心中顿时又燃起了少许希望。如果是那样,这里的守卫必然不会太多。以他的身手,若是能够养好伤,找到机会后躲过霍华德的搜查,未必不能逃走。 即使是面对往常非常喜欢的菜肴,他也没什么胃口。明明才从漫长的睡眠中醒来,但依旧非常疲倦,而且移动的时候就会感到晕眩。不过他仍然坚持着把饭菜全吃完了。在这点上他没什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坚持,他必须要保证自己的体能,只有让身体尽快恢复健康,才能够尝试逃离这里。 搁下碗的时候,他忽然注意到,桌上离饭菜远一些的地方竟摆着一份报纸,上面还用钢笔压着一张手写的小纸条。 “给你的奖励” 布兰特面红耳赤地将纸条放回原处,虽然这张纸条并未署名,但熟悉的笔迹和内容一看就知道是霍华德写的。 虽然没达到要求但还是奖励一份报纸的意思吗?布兰特想生气,但又生不起来,只觉得羞恼。他摇摇头,认命似的把之前的事情忘掉,迅速冷静下来,开始阅读报纸上的内容。 《奥古斯塔斯首相发表对战宣言》 《联邦叛军潜入!在帝都贫民窟内引导叛乱,白帝卫已抓捕24人!》 《帝国之耻——艾修斯王妃出席忏悔,大皇子拟与其解除婚约》 ...... 目光落在最后一页的报道上,布兰特的眼眸黯淡了一瞬。他看了一遍,又翻到前面去重新阅读了一遍,将这一篇文章的每个单词都仔细看了一遍。 露西娅·艾修斯 他的妹妹......因为他的惨败而被迫公开向帝国百姓忏悔,并且即将与她的未婚夫、帝国未来的皇帝解除婚约,这意味着艾修斯家族已遭遇了惨重的打击,以至于完全无力维护家族的荣光。事实上,只看报纸上的文字就能感受到,现在的皇室和大臣们对艾修斯家族是多么恼怒。 露西娅与大皇子之间也没什么感情可言,但不得不说,这个婚约本身就代表着某种保护。他们的父亲和叔叔都已经在战场中战死,在他战败被俘后,艾修斯家族已经不再有成年的男丁,可想而知,家族究竟已风雨飘摇到了怎样的程度。尽管手中还有着所谓的“军权”,但家族已经没有第二个可以上战场的将军,军权和爵位也不过就是那群人眼中的美餐罢了。 然而他什么也做不了。自己仍被困在这里,说什么都没有意义。而且那群人几乎将责任全部推到了他身上,即便逃回帝都,多半也要上军事法庭。布兰特的手握成拳头,紧了又紧,最终还是颓然地松开。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份报纸未必不是对方特意制作出来动摇自己意志的道具,不管怎么样,先伺机逃出去再说,至少也不能遂了霍华德的心愿。 堕落(一) 这个晚上,布兰特赤着脚在冰冷的地面上站了太久,而他却无知无觉,只是沉浸在报道的内容中。 次日他便大病了一场,从战败被捕以来,腹部的伤口还没好就被霍华德抓来反复地做了数次,身体和精神本就已脆弱到了极致,夜晚下降的温度终于成了最后的导火索。 布兰特的身体素质向来很好,已经很久没像这样病过,因此偶尔生病就格外的严重。他一度高烧到39度多,喉咙哑到几乎失声,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甚至分不清自己在睡眠还是醒着。他实在太冷了,明明在高烧,但所有热量似乎都从身体里流失了,以至于蜷缩在被子里微微发抖。 痛苦的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过来。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上来,嘴对嘴地给他喂了一点药。很苦,他忍不住皱眉,于是那人又过来给他喂了一点蜂蜜。 “布兰特,我要带兵出去一趟,二十天后回来。” 布兰特闭着眼睛嗯了一声。他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也可能是幻觉。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又好像就在身边。枕边人的体温驱散了寒冷,他像冬夜里被人捡回去的流浪猫一样,紧紧地握住身旁人的手臂,努力地将自己缩进对方怀里,陷入温热的坚实的怀抱,终于安心地睡了。 ...... 他病了大约四五天才渐渐恢复健康。霍华德在他生病的第三天就离开了,布兰特刻意地不去想对方的离开是去做什么,他知道那意味着帝国又一座城市的陷落,但他无力阻止。 生病的这些天,他大部分时候都躺在床上,偶尔也会在房间内走动。窗外的景色很美,而且没有军中的运送车来往,这使他确认了自己正在霍华德的私宅而非联邦军的基地中。每天都有医生来为他做检查,这位名叫莫尔顿的医生同样有一头金发和一双蓝眼睛,颧骨有些高,这是很明显的帝国北境贵族的长相,只是不知道一位贵族为什么会投身在以底层贫民为主力的联邦军中。 不过也未必。联邦早已今非昔比,尤其是最近七年,它在霍华德手里几乎扩大了三倍,攻受之势逆转,如今占领了几乎三分之二个帝国的面积,因此当然也会有许多贵族和富商因为理念或单纯的利益而投身联邦。布兰特能理解这一点。他对帝国的忠诚无可比拟,但他不能要求其他人也这样。 屋外有一名年轻的士兵看守他。这名士兵有一头卷曲的红头发,每天负责给他送饭和报纸。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将要求写在纸上,并从门上的一处小窗那里递出去。 士兵每天都会给他送来一份联邦的报纸,他收下了霍华德的这份贿赂。桌子上放有笔记本和钢笔,布兰特其实有写日记的习惯,但担心房间内有监控,他不敢真的将自己的心里话写在上面,因此只是写一些“今日的午餐很不错”的琐事”。当然,他也偷偷撕了两页下来,在被子里摸黑写完收集到的资料,然后就放进枕头芯内,以确保不会被任何监控发觉。 他仍然在计划如何逃离。尽管被俘后的遭遇稍微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但他对帝国的忠诚始终不曾改变,至少布兰特自己是这么觉得的。为了保持充沛的体力、清醒的头脑和良好的心态,他每天都坚持吃完食物,在房间中锻炼,作息也一如往常,就像还在军队中一样早睡早起。 他本以为这很简单,因为过往的二十年布兰特都是这样度过的。但不知为何,接下来几日他都没能做到。身体在夜晚时好像格外的兴奋,脑内莫名其妙多出许多绮思,每每辗转反侧许久才能入睡。 简直......就好像那几次情事之后身体就自动记住了那种销魂的滋味,甚至食髓知味地暗示他继续似的。 这一夜他甚至梦到霍华德归来,然后将他压倒在床上亲吻,抚摸,以及做那种事。梦中男人的身体覆盖在他身上,二人双腿交迭,说不尽的暧昧缠绵,也说不尽的舒爽。他在梦中呻吟,意识一片朦胧,但似乎又很清醒地知道是梦境,于是全然抛开了内心道德的枷锁,忘却了帝国和彼此的政见,死死地纠缠在一起,甚至主动地迎合着对方动作。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房间,不知不觉已是明亮天光,比他平时的起床时间。整整晚了两个小时。布兰特瞪大眼睛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上跳跃的光斑,那荒唐的梦还残留在他的脑海中。他僵硬着身体,慢慢将手向下一探,果然摸到一片濡湿,而腿间那根东西甚至还硬着。 从中学的青春期过后,他就再也没有这么的......这么不知廉耻过...... 布兰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难得地想要骂人,但又不知道该骂自己还是该死的霍华德。与此同时,下身那难以忽略的异状又同样催促着他向生理的需求低头。他僵了许久,终于再次伸手握住,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他弄了许久才勉强解决了自己的欲望,但很不尽兴。他甚至用上了霍华德教导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法。优秀的学习能力放在这种事情上也许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他总是情不自禁地联想到霍华德当时抓住他的手的力度,与他的亲吻,环抱,以及抚摸他脊背和脖颈时的酥麻,这些都是来自另一个男人的体贴和侵略,与自我安慰是完全不同的感觉,甚至于让他感到孤独。 他可能确实是疯了。监禁生活这么容易让人发疯吗?也许是的,人类毕竟是群居生物,他或许需要找点什么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布兰特擦掉手上的白浊,尽可能冷静地想。 为了规避可能存在的监控镜头,自慰乃至更换新的内裤,这一切都在被子下完成。他像首次自慰而充满了羞耻心的女人,耻于将自己的这一面暴露在可能的监视者眼中。其实作为男性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大家都是成年的男人,从前的他也从不在意这种事情。但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想法就发生了变化。 这是为了避免被人得知这方面的需求,然后被刻意针对的美人计引诱,历史上被美人计诱惑而背离了原则的将领可是很多呢。 他这样为自己解释。其实就凭霍华德对他的这一系列举动,布兰特也知道,对方用任何计策的可能性都比美人计来得要大,然而他依旧选择自欺欺人地当一只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他不知道自己正隐隐地害怕什么,又期待着什么。 ——或者说,他也不想知道。 —————————————————————————————— 我为什么要在肉文里写感情戏,感觉自己有毛病 堕落(二)钢笔zw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几天。他的病已好了,伤口也几乎愈合,腹部只剩下一道仍然有些狰狞的淡粉色伤疤,这是战士的功勋。但相对的,随着体力和精神的逐步恢复,身体内那种难耐的躁动感越来越强,以至于到了难以入睡的程度。 白天时一切正常,锻炼,休息,写日记,以及在脑海中计划逃跑和推演帝国的局势。但一旦到了晚上,他就难以遏制那些纷杂弥乱的幻想,下体几乎时刻都处于半硬的状态。仅仅是一周的时间,他就被迫手淫了数次,几乎是他过往半年的量。但这样的行为反而愈发助长了身体的渴望,一开始时他还能勉强达到巅峰,喘息着昏昏睡去,现在即使是射过一次,也依旧无法尽兴,迟迟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他的手扶着半软下去的阳物,闭着眼睛微微喘息,但身体仍然兴奋得吓人。 身体更加隐秘处的空虚感就像虫蚁啃咬树木,细微地蔓延开来,逐渐填满了他的全部身心。辗转反侧许久,布兰特终究忍不住,用食指轻轻地探向了身后那个隐秘的洞穴。 初次探入的感觉十分陌生,甬道干涩,需要费些力气才能捅进。他自己掌控着角度和力度,并不痛苦,反而很快生出了奇妙又微弱的舒适感。刚开始还只是小心翼翼地探入一个关节,很快就将食指全部探了进去,再后来甚至连这也无法满足,反复刺入又拔出,他完全沉迷在了其中。 手指太细又太短,根本无法深入,即便他换了更长的中指,竭力向里面戳弄,也仍然无法消减自己的饥渴。情欲一旦被撩起,不发泄出来就无法解脱。他难受地换了几个姿势,那股邪火依旧没有散去,反而愈演愈烈。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姿态在穴内进进出出,戳弄着敏感的肉壁,犹如隔靴搔痒一般难以尽兴,反倒激起了布兰特更深的欲望。一时间,他急得浑身都渗出一层薄汗,睡衣和皮肤紧紧地贴在一起,燥热又黏腻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 他烦躁地扯下睡衣丢在一旁。到了这种时候,就算是不说他也知道,自己必然又中了药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分辨不出,这没有意义。他是阶下之囚,衣食住行全部被他人操纵,饭菜和水中加入一点微量的药物太正常不过。只是这次的药和之前不同,不像之前那么激烈,却更加持久而漫长地折磨着他的神经,逼迫着他向身体的本能低头。 布兰特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那种渴望根本无法忽略,越来越盛的欲望根本无法消解。他终究是个正常的年轻男性,这种欲望就像是人需要吃饭饮水一样,绝不是忍忍就能熬过去的。更可悲的是,他现在甚至找不到任何能够帮助自己解脱的人或物。 他并起两根手指放进里面扣弄,略粗的宽度让他舒服了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布兰特将脸蒙在被子里,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意志正在被一点点磨灭。他闭着眼睛胡乱在自己身上摸索,用力拧自己的乳头,时而搓揉自己的阳具,发出难耐的喘息和呻吟,甚至隐隐带上了哭腔。 不够......他需要更长更硬的东西,手指根本不可能让他解脱,而唯一能救他的人也不在身边。在欲火的焚烧下,布兰特顾不得更多,伸手进枕头下摸索了几下,握住了平日用于写日记的钢笔,然后羞耻而又期盼地将它插进了后穴里。 钢笔很细,冷硬的触感,硬生生戳进体内的感受并不算太好受,布兰特不适地皱了皱眉。但它比手指长很多,插入深处的时候能准确无误地顶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上,让他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的腿微微抖动着,用力让钢笔压在那一点上,然后一次次地拔出再插入。过电般的快感让他大口大口呼吸起来,身体的欲念消解了片刻,但同时滋生出来的还有委屈和痛苦。 与此同时,霍华德的脸和身影一次次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布兰特甚至不自觉地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对方阳物时的画面,充满男性阳刚气息的肉褐色,触摸时是柔软的,但内里坚硬无比,在他的穴里狠狠捣弄碾磨,每一条细密的褶皱都被粗大的性器撑开,那种极乐与此刻又细又冰冷的死物完全不同。 钢笔戳得他有少许疼痛,布兰特忍着这种疼痛感,幻想着霍华德青筋虬结的阳物在穴里横冲直撞的画面,让快感缓缓累积。他的另一只手上下抚慰着自己的前端,逐渐加快了速度,最后终于闷哼一声,点点白浊从他的指缝间滑落,身体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他吐了口气,起身去了卫生间,将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又拿了纸巾整理好一片狼藉的床,疲倦地重新躺了下来。 用钢笔自慰到高潮,这种在过去想都不敢想的荒诞行为就这样发生了,更可悲的是自己根本没有被真正喂饱。他很清楚刚才的高潮更多地来源于脑海中的幻想和回忆,依靠回忆那一夜粗暴的性爱和极致的肉体快乐,配合钢笔的戳弄,才暂时得以解脱而已。甚至连现在,他都再一次感觉到了渴望,只是因为刚刚高潮过,还能够忍受而已。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药物不断累积,身体只会越来越渴望,却被困在这里,始终得不到满足。明天,后天,再往后......又该怎么熬过去?如果再不想办法逃出这座监狱,恐怕他迟早会彻底被霍华德驯化成只知求欢的性奴。 他必须想个办法。 抱着这种焦虑,他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 时隔两年回来填坑了 堕落(三) 布兰特的猜测完全正确。语言很难描述接下来一周里他的痛苦和糜烂,直到沦为阶下囚,他才知道所谓的意志力在药物面前有多么无力——人类既无法克制大脑里的绮思,也无法压抑身体充血的本能。他的羞耻感强烈,但身体的反应却极其诚实,一次次逼迫着他向欲望低头。 整整一周里,他都依靠着手和钢笔勉强缓解自己的欲火。他这一周所玩弄和射出的量,几乎顶得上过去的半年。他甚至开始畏惧夜晚,因为只要躺在床上,就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向了腿间。他每天都拼命阅读报纸,思考逃脱的方案,试图以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忘记床笫间的这些事。但这种办法也很快失去了效果,最后他甚至开始在欲望来临时咬自己的手臂,以为疼痛就能让自己清醒,但事实上轻微的疼痛往往反倒激发了他更深的、渴望被凌虐的欲望,最后他不得不放弃了这种探索。 唯一能让他好受一些的是脑海中的幻象。幻想霍华德回来,然后把他那根粗壮的阴茎放进他的后穴里,狠狠地用力抽插,最好是像之前一样操弄上整整一夜,给他他饥渴的肉体一个解脱。大脑是人类最强的性器官,这是在医学课上学到的内容,他从前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直到此刻才算稍微有了些领悟——如果不是依靠这些放荡羞耻到极点的想象,单凭自己的手和那根细细的钢笔,他休想熬过这艰难的一周。 或许是怕他伤了身体,这一周的饭菜都变成了以壮阳和补身闻名的食材,又被厨师精心烹饪过,极为符合他的口味。这种体贴又充满了嘲讽的行为让布兰特恨得牙痒痒,在心里不知骂了霍华德多少次,然而骂完后又每每黯然——霍华德的行为固然恶劣,但大家本就是敌人,对方做什么都理所应当。相比较而言,他更无法接受每天晚上张着腿自慰并在脑海里幻想着求欢的自己。 然而身体的本能从来不因意志而转移,何况随着时间流逝,连钢笔都彻底失去了效果。布兰特跪坐在床上,他的裤子早已被扔到床尾,两条赤裸的腿略微分开,用力向下压,然后前后摆动,让自己的穴口能够在床单上磨蹭。那里面还放着一根钢笔,此刻完全没入了他的甬道,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带来轻微疼痛的同时也带来细密的快感,但完全不足以让他射出来。 布兰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分开和下压而有些酥麻,床上已湿了小小的一片,但他始终没有高潮。肌肉远不足以夹紧这么细的工具,随着他的动作抬起,湿漉漉的钢笔直接滑落了出来。随后那种快要把他整个人吞没的渴望又一次席卷了他的身体,空虚到几乎要哭出来的程度。 他痛苦地在自己身上又探索了一会儿,没有丝毫缓解,反而更觉得空虚。钢笔太细,给不了他丝毫宽慰,只让他更加怀念男性粗壮的肉棒。布兰特像是被欲火冲昏了头,遵循着本能爬到床尾,推开了门上那一扇滑动的小窗。 门外站岗的红发士兵很快走过来,疑惑地透过玻璃窗与他对视,做了个“您有什么需要”的询问口型。布兰特怔怔地看着他那张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脸庞,与他那双清澈的棕色眼眸对视了一眼,用尽全力克制住自己求助的冲动,重重拉下了小窗,重新瘫软在了床上。 他揉搓着自己敏感的手臂和脊背,浑身都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微微发抖,这种快被欲火吞噬殆尽的感觉太过痛苦,他只觉得鼻腔有些酸涩,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这样了。然而比起羞耻心,更让他痛苦的是这种持久的饥渴,仿佛一眼望不到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解脱。这种漫长而又持久的刑罚让他恨不得死在床上,对比之下,甚至连第一夜那种激烈的性爱审讯都变成了一种奖赏。 霍华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即便真的回来,以对方的恶劣性格,恐怕也不会轻易地饶过他。别说他现在什么能用作交换的情报都没有,就算是有,他也不可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出卖国家。这样一想,恐怕就算是霍华德回来,这种痛苦的生活也还要持续下去。可如果这样的生活再久一点,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如果再不能得到满足,恐怕自己迟早要死在这张床上。现在他最害怕的甚至不是死亡,而是连死前都不能得到满足。 如果霍华德能回来,并且好好地操弄他一番就好了。他想要那根凶悍的肉棍,捅进他的体内,碾磨着推进,把他穴里的每一条缝隙、每一处肉粒都推开,用比在学院对抗训练时更大的力气狠狠顶撞得他射出来...... 他羞耻又绝望地想象着,将那一夜几乎忘却的记忆翻出来反复回忆,身体却越来越兴奋。布兰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呻吟声越发高昂,手掌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然而就在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他的动作忽然被人强有力地止住了。 他难受地睁开眼,穿着军装的挺拔男人挑了挑眉,颇有些意味深长地与他打了个招呼。 “看来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过得还不错,布兰特。” —————————————————————————————————————— 下一章写正经的肉 步骤 脑海里的幻象忽然活生生出现在眼前,两个影子重迭,布兰特几乎以为自己身处梦中。直到男人不轻不重地在他翘起的阳具上掐了一下,他才如梦方醒似的,意识到霍华德是真的回来了。 霍华德呵了一声,言语里充满了嘲讽:“怪不得听说艾修斯将军一直没有未婚妻,原来是喜欢这个东西。” 他指的是放在他腿弯处的钢笔,那上面裹了一层亮晶晶的肠液,一看就看得出刚才被用来做了什么。布兰特的脸色一下子因为羞恼变得通红,但他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他刚才还被钢笔和自己的手指插得如痴如醉,何况此刻自己浑身几乎赤裸,大张着双腿,腿间的阳物还在不停地吐出小口的粘液,把霍华德的掌心都打湿了一片。 他本想把腿合拢,至少改变这羞耻的姿势。但霍华德的手用了一点力,布兰特顿时闷哼一声,身子立刻软了下来。 阴茎就捏在霍华德手里,他一动也不敢动,只好继续保持这个姿势。然而随着一开始的惊慌过去,刚才消解的情欲再次涌上。阳具被霍华德捏在手心里揉搓,舒服得他微微发颤,布兰特情不自禁地扭腰向上顶,看起来就像是主动往霍华德掌心里送一样。 布兰特很快清醒过来,大脑强行叫停了身体的动作。但随着时间流逝,刚才被打断的欲望又渐渐复苏。 原本因惊吓而有些萎靡的阳物在霍华德的掌心里很快抬头,比刚才还要硬胀,甚至到了轻微发痛的程度。与此同时,失去了钢笔慰藉的后穴愈发空虚瘙痒,淫水也缓缓地流出,迫切地希望有个东西来填满他。 之前许多个夜晚的想象再次浮现在脑海。这些天里,幻想了不知道多少次霍华德归来,好好地抚慰他一番,而现在,霍华德真人就站在他面前,这种想象即将化为现实的冲击感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毫无疑问,激荡的情绪再次加深了他的欲望,刺激得他脸颊通红,身体轻微发抖,额头也渗出汗水来。 布兰特的身体不太自然地弯曲,既像在挺腰迎合,又像在弓腰克制。事实上,他已经快挺不住了,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后穴都在轻微地收缩,催促着他快些邀请对方的进入。 但仅存的羞耻心让他实在做不出像荡妇求欢一样的动作,只好用目光注视着霍华德。他又过于羞耻,不敢真的与霍华德对视,于是将目光向下移了半寸,去看霍华德形状漂亮的喉结,一边伸手拉住对方的大衣衣摆,寄希望于他能懂自己的意思。 霍华德当然是明白的。他低下头,看见手中的性器在布兰特腿间高高翘起,顶端的马眼出还挂着几滴透明的液体,于是低笑了一声,不急不缓地拂去,又恶趣味地在上面磨擦了几下。指腹的薄茧蹭过敏感的蘑菇头,就这样一个动作,就刺激得布兰特眼眶都红了一片,险些就着他的手抽插几下直接射出来。 霍华德却不接他的动作,反倒是将手里的东西丢开,懒洋洋地脱了风衣在床上躺下来。 “可惜我现在没什么兴致,毕竟我才刚刚打完仗回来,艾修斯将军,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了。”霍华德笑了笑:“不过我并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毕竟我们曾经是这么好的......朋友。所以你实在想要的话,倒也可以求我操你。” 布兰特顿时愣住,骤然升起的强烈耻辱感让他原本通红的脸颊都变白了一些,几乎想就此下床,离开这房间,再也不要面对霍华德。但另一种情绪又将他的身子牢牢地钉在了床上,逼迫着他低下头来。 你已经是眼前这个男人的阶下囚了,布兰特。他听见自己的大脑这样提醒自己。 何况对方说得有什么错呢?既然是自己想要做爱,而对方并无兴致,那么自己去祈求对方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他现在这幅淫贱的模样,恐怕与帝都红灯街区里男妓也没什么差别,谁会把他和那个全优毕业于帝国军校的艾修斯少将军联系在一起? 后穴饥渴难耐,液体也越流越多,几乎打湿了他的大腿根。这种催促说服了他,他低下头,嗫嚅着“求你”,然后将手伸向了霍华德的腰带。 “求我做什么?我听不太清。” “求你操我......”布兰特从牙缝里挤出从来不会说的话,那双蓝眼睛顿时因羞耻而再次蒙上一层潋滟的水光。 霍华德恶劣地笑了一声:“是吗?那我该怎么做?我好像不太会呢,布兰特,你知道具体的步骤吗?” “求你用......”布兰特的嘴唇微微颤抖,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几乎说不下去:“求你用阴茎,捅我的,捅我的后穴......” “然后呢?” “然后插我,拔出来再,再插进去。” “还有吗?就插一下就可以了吗?” “不,不是一下,很多下......” 布兰特被逼迫着,不得不红着眼详细描述:“用力操到我的敏感点里面,然后快一点多插几次,一直操我,操到我射出来......” 好学生霍华德虚心向他请教:“那么怎样才算是操到了艾修斯将军的敏感点呢?应该会给一些指点的吧,布兰特,你会叫的对吗?你应该会说,‘干到那里了,霍华德干得我好爽啊’之类的是吗” “对......对我会......”布兰特几乎快要哭出来,浓烈的羞耻感和情欲的烈火交织,他现在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对话,直接进入正题,好逃开这种耻辱的拷问。但与此同时,这种调情似的对话更深地刺激了他,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烫得吓人,迫切地想发泄一番,为此什么都快顾不得了。现在无论霍华德让他做什么,只要能够让他得到满足,他都会去做。 “原来要这样啊,要求还真多。” 霍华德就好像在学院里终于学会了一门新课程似的,高兴地感叹了一声。他看了看已经解开他腰带的布兰特,微笑道:“那接下来就用嘴吧。” 布兰特骤然抬头,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惜霍华德的表情非常平静,脸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显然并不是在开玩笑。他与霍华德对视了几秒,终于屈服于欲望,最终低下了头,凑近了他的裤子,然后用牙齿叼住拉锁头,一点点向下拉开。然后又在霍华德的帮助下,用牙齿和舌头一点点拨开了他的裤子。 内裤拉开的那一瞬间,一根硕大的阳物当即跳进了他的视野里。 ——————————————————————————————————- 下章先口再做 船锚(口交,H) 霍华德口中说着没有兴致,但实际上,他的阴茎早已硬挺起来,直直地横在他眼前,几乎占据了布兰特的大半视线。 在清醒的状态下观察这根肉棒,连布兰特也不得不承认它的吸引力。它是很干燥的肉褐色,冠状沟则是紫红色,青筋翁张,看起来有些狰狞,但并不难看,甚至让他几乎移不开眼。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根巨物,但布兰特仍然为它的尺寸心惊。同为男性,他自然清楚地懂得霍华德的傲人资本。他在心里暗道这真是见了鬼了,那个年少时连饭都吃不饱的贫民少年,到底是怎么发育到这个程度的。可恨的是过去的他从未注意过——这也难怪,年轻时的他怎么会去窥伺好友的下体?哪怕是想一想也不曾有过。 然而此时不同于往日,这样一副健美的身体,完美而流畅的肌肉线条,以及富有雄性气概的阳物......羞耻的情绪试图阻拦他的动作,但情欲的火焰早已点燃了他的心智。 布兰特只是微微低头,他的嘴唇便触碰到阳具的蘑菇头上,那种特殊的柔软的肉感让两个人都同时战栗了一下。他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它,略带咸味的液体进入口中,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颊顿时烧上了一片绯红。但出乎意料地,他并不很讨厌这种感觉。 霍华德发出了一声轻笑。布兰特的识趣和乖巧似乎取悦了他,他的阳具甚至又大了一圈,明晃晃地竖在那里,让人禁不住想象这根粗壮有力的东西如果插进去能有多爽。 这种幻想一旦在脑海里生成,就再也挥之不去。布兰特狠了狠心,将那东西吞进了口中。 吞进去的瞬间,布兰特忍不住唔了一声。他口中被塞得满满当当,说不出话来。真正含进去才知道霍华德这根阴茎到底有多长,他感到肉棒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喉咙口,他的舌头几乎都被肉棒压得不知放在哪里是好,但仍然只吞下了它的一半。肉棒的根部和那两个沉甸甸的卵袋就在自己眼前,他能清楚地看见肉棒根部的肉筋如何跳动和胀大,连带着他口中的东西都膨胀了一整圈,简直像铁棍一样坚硬。 或许是男性的慕强心理,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布兰特心中滋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和期待,这种情绪非常淡,但他在这一刻的确忘记了自己被逼着给仇敌口交的耻辱,甚至有种被强者征服的莫名快感。 布兰特没有任何口交的经验,他只会含住不动,然后用自己软绵绵的舌头去舔舐肉棒的棒身。但仅仅是这一个动作,就让霍华德舒服得叹息了一口气,他本能地按住布兰特的头向自己身体靠近,原本平静的面庞也被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毫无技术可言的舔舐给肉体带来的快感并不强烈,但仅仅只需要想到此刻跪在他腿间的人是布兰特,心理上的舒爽感就已经超越了一切。 他深深爱着,仰望着,却又无法自控地恨着的布兰特...... 霍华德按住布兰特的头,强迫他吞吐起来。布兰特被肉棒塞得难受,肉棒深深地顶到了他的喉咙口,生理反应让他本能地干呕,然而干呕时喉头的收缩反而更深地取悦了霍华德,让他舒服得难以自拔。粗大的肉棒在他的口中搅弄,让他合不拢嘴,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流淌下来,看起来更加的淫靡。 反复吞吐了数十次,霍华德突然将肉棒拔了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少见地有些失态。 布兰特意识到了什么,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不免有些发笑。霍华德脸色更加难看,他稍微缓和了一下,忽然将布兰特整个人翻了个身,半是强迫地让他跪在床上,随后绕到了他背后,扶着阴茎插了进去。 布兰特身子猛地一抖,顿时笑不下去了。这个姿势插得很深,两个人的性器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那根硕大的鸡巴几乎完全深入了他的后穴里,顶得他浑身发麻,整个人犹如过电一般颤抖起来。 强烈的刺激令布兰特一时说不出话,只是跪伏在床上死死揪住床单,爽得几乎直接昏厥过去。霍华德却没给他适应的时间,之前布兰特自己玩弄的时候已将小穴扩展到刚刚好的地步,他向里顶了两下,就疾风骤雨般抽插起来。 布兰特倒抽了一口冷气,啊了一声,犹如低低的尖叫一般。 语言难以描述他此刻的快感,空虚了整整大半个月的小穴忽然被这么大的一根肉棒填充得满满当当,连每一道被撑开的皱褶都恰好契合了那根肉棒上的青筋。他现在甚至有种濒临饿死的人忽然吃饱了的幸福感,这种幸福感激荡得他眼泪都快掉了下来。这一刻,他甚至感觉之前所受的所有羞辱和委曲求全都获得了回报。他知晓这种情绪极为不正常,但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太,太快了......嗯......嗯别这样......哈......不行,太,太大了......” 布兰特被操得浑身发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后穴本就不是用于交欢的地方,因此又紧又窄,即便是经过了药物的改造和扩张,霍华德仍要用上几分力气才能捅进去。持续半个多月的药剂早已将布兰特的身体敏感度提升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大的阴茎是如何动作的,龟头顶进他的小口,将挤在一起的穴肉无情地撑开,随后深深地贯穿到底,再缓慢地拔出。 每一次拔出时,极致的空虚感就再次席卷了他,他感受到自己的全身细胞都在热情地挽留它,但霍华德的动作毫不留恋,于是他只能将自己的身体向后靠,企图与它连接得再紧密一些。霍华德离开时,那种深沉的痒意就立即蔓延开来,布兰特对此感到格外恐惧,唯恐霍华德就此丢下他不管。但下一秒,霍华德的阳物就再一次冲了进来,一下子没入后穴,深深地碾压过敏感点,爽得他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如此循环往复,坚硬如铁的肉棒高频地撞击着他身体深处,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撞碎。床铺很软,双腿也被操得发软,布兰特几乎跪不稳,整个人软软地往前倒,又被霍华德有力的手臂拦腰撑住。他全身的重心几乎都压在了霍华德的手臂和腰上,只能依靠体内的肉棒支撑稳住身形。他觉得自己几乎变成了一匹马,任凭霍华德驰骋。 “太、太快了……啊......慢点……啊!” 他的音调越发高昂,隐隐带着混乱的哭腔。起初他因羞耻心还稍作压抑,但随着快感一层层迭加,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完全失去了克制自己的能力,只能随着霍华德的动作摇摆起伏。 随着时间流逝,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样扭腰和收缩后穴,怎样用力去吸吮后穴里的棒子,让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深深地干到花心里解痒。他像是在大海上航行的帆船,在风浪中摇晃,承受着疾风骤雨般的击打,唯有身后的男人是唯一能依靠的船锚。 “霍华德......” 霍华德的动作不曾减慢半分,手臂却温柔地环住了他:“怎么?” “我到底......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布兰特的泪水滑落,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修长的手指死死拽床单。 霍华德沉默了一瞬,他低头吻了吻他带着泪珠的眼角,什么话也没有说,反而越来越快地冲刺起来。 布兰特也并没有真的清醒到分辨他的回答,他只是在迷梦里短暂醒来,下一刻就在霍华德的撞击下再次陷入了极乐。仅仅承受了几下,布兰特整个人身体便忽然崩紧,含糊不清地呜咽了几声,颤抖了数下,彻底昏睡了过去。 这章字数写了很多哈哈哈,下面要走走剧情了 安娜(一) 这一次布兰特睡得非常沉。 因为药物的折磨,他已经很久没能睡上一个好觉了。因此在被喂饱后,他终于满足地睡去,再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太阳已经微微倾斜。 这一觉睡了足足十二个小时。睡前运动和深度睡眠耗尽了他的体力,布兰特饥肠辘辘,走到桌子前飞快地吞了几口饭。这一次他顾不上里面有没有药物了,倒不如说,自从意识到霍华德回来了以后,他反而有了种安全感——就算真的再发作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霍华德绝不会置之不理。 他感到自己正在被逐渐驯化。 但被囚禁的生活让他的大脑变得有些钝化,尽管潜意识感到不妙,然而并没有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 他一边吃着饭,一边翻看今天的报纸,看到第三页时,咀嚼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奥琳娜·金斯利女爵士随大皇子慰问帝国福利院军人遗孤》 他慢慢地阅读这一篇文章,伸出手去抚摸上面还带着油墨气息的文字和黑白色的照片。插图配得很好,是大皇子走出王宫大门时的抓拍。金斯利家族的未来继承人、奥琳娜·金斯利小姐跟随在大皇子半步之后,两个人近乎并肩而行,在侍卫的护卫下拉开车门。而大皇子的正牌未婚妻、他的妹妹露西娅则站在王宫楼梯的另一端,端庄地目送他们乘车离开。 他摩挲着纸张上妹妹美丽的脸庞,心如刀绞。谁都看得懂这其中的意味,恐怕很快大皇子的妻子就要换一个人选。接连失去所有掌权的男性家主,又失去了皇子妃这最后的护身符,偏偏还手持着惊人的美貌和艾修斯家族的财富——在那之后,等待妹妹和母亲的又是什么? 但吸引他关注的不光是这个。 妹妹,奥琳娜·金斯利,霍华德......这几个词语重迭在一起,久远的记忆碰撞,在脑海里翻腾不休。布兰特的脸色逐渐苍白起来,他终于想起了什么,一些他和霍华德都默契地再不回忆的往事。 霍华德·斯蒂芬斯,十二年前的他还不是让帝国军队闻风丧胆的联邦乌鸦,只是一个马车夫的儿子。 那时候的他很瘦,体格也不算健壮,有着在平民里非常常见的深棕色头发和灰蓝色眼睛。因为总是自己剪头发,所以刘海也参差不齐,。他报名参加了少年军事训练赛,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全科第一名。正值皇帝陛下号召军事改革,呼吁平民参军。帝国军事学院破例将他特招进来,免除了学费。头条新闻挂在报纸上整整三天,向民众证明了帝国学院是公平的、是全帝国子民的学院。 布兰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是在校长的办公室里。当时他替老师抱一迭资料过去,一眼就看见了穿着不合身旧衣服和头发乱七八糟的男孩子,手里拿着一张印刷广告的海报。 这样的人在帝国军事学院里实在是太罕见了,而且他还长得那么好看,所以布兰特多看了好几眼,一直看到正给校长指数字看的霍华德都莫名其妙地抬起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不需要上学名额,给我钱就行。” 他记得霍华德是这么说的,后来又强调了一遍:“比赛第一名奖金一千银币,给我钱就行。” 不过后来霍华德还是来上学了,因为他的父亲来到校长室里,感恩戴德地给校长跪下了。比他还要小几岁的小姑娘站在校长室门口,喜滋滋地掰着手指跟他算账,如果他毕业当上了军官,家里每个月能得多少钱,最后算出来一笔让全家人都幸福得目眩神迷的数字。 那也是布兰特第一次见到霍华德的妹妹,安娜·斯蒂芬斯。他记住她是因为她和露西娅同岁,身高也差不多,而且都有非常漂亮的蓝色眼睛。不过安娜的头发是棕色的,像用糖烤熟的栗子壳一样细密发亮,衬托得她脸上的笑容非常甜蜜,是冬天时整个人都感到暖和起来的甜。而露西娅的头发则是金灿灿的,像金色的丝绸那样柔软并且闪闪发光,像天使一般圣洁又美丽。 学院的宿舍是双人间,但没人愿意跟小巷子里出生的平民小子住同一间宿舍。唯独布兰特不介意,因此霍华德就这样搬进了他的房间。安娜跟着搬东西,她用布兰特为之惊叹的速度把整间宿舍擦得一尘不染,甚至还替他熨烫好了开学典礼时要穿的礼服。 老斯蒂芬斯站在宿舍外面,诚惶诚恐地对布兰特说:“少爷,日后劳烦您看顾我们家霍华德了。他显然不如您聪明,但很听话。如果您要使唤他,千万不要客气!”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拿马鞭的手啪啪地拍了霍华德两下,示意他赶紧去给布兰特提包。 布兰特觉得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着说没问题,于是老斯蒂芬斯带着女儿千恩万谢地走了。 霍华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不怎么爱说话,总是布兰特说上好几句才能回他一句。好在布兰特是个非常爽朗大方的人,他也很爱说话,所以一个说一个听,倒也和谐。 他和霍华德还是成为了好朋友。他知道了很多霍华德的事,比如他母亲原本是一户富裕人家的厨娘,得了一场很重的风寒而被辞退,最后因为没有药去世了。老斯蒂芬斯在广场和大街上转来转去拉客人的时候,他就在家里照顾还很小的安娜,一边烧煤做饭,一边哄哇哇大哭的妹妹。再后来他们长大一些,他开始在街头兜售报纸和送邮件,他那近乎奇迹般的跑步速度和耐力就是在这个时候锻炼出来的。安娜则在旁边的教会女院做童仆,每天洗衣服和打扫卫生,他在接送妹妹去女院的时候跟一个修女学会了写字。 他们兄妹长大一些后,因为有了收入,家里的日子就要略微宽裕一些了。但仍然并不很好,因为他们长大后吃得也要多一些了。安娜还好,但在长身体的少年通常是吃不饱的。好在布兰特管饭,同窗数年,他生生将霍华德喂高了二十厘米,从一个个子中等的瘦削男孩长成了身材修长又健美的俊朗少年。 霍华德那种可怕的军事天赋正是在此刻展露出来的。他总是年级第二名,无论搏击、耐力、枪法、军法还是其他的什么,他都是第二名。而且布兰特心知肚明,他不是第一名的原因是老师不敢让一个平民得到第一。相对来说,如果艾修斯家的少爷是第一名,而平民出身的年轻人是第二名,这样就非常和谐了。而且这也很符合皇帝陛下所倡导的,贵族与平民互相扶持的平等理念。 霍华德的优异有目共睹,他是真正的天才,贫弱的家庭也无法遮住他的光芒,哪怕是再刻薄再血统至上的贵族也不可能否认这一点。他这么优秀,又生得这样俊美,甚至于许多贵族小姐都向他抛来橄榄枝,从一墙之隔的女校溜过来偷偷与他说话,或者暗示自己在军校的兄弟替她们带一些礼物。 但霍华德对这些都毫无动容,他只是默默地跟在布兰特身边。他们变成了最好的朋友,和最默契的队友。即便出身天差地别,但没有人能够比他们更加了解彼此,他们都完全确信未来有朝一日在战场上能够将彼此的心脏和后背托付给对方。前途是如此光明,他们注定将成为帝国年青军官中的双子星。 转折发生在安娜死去那年。 安娜(二) “哎,你们见过那家伙的妹妹吗?” 教室里,几名穿着制服的贵族学生正聚在一起闲聊,坐在桌子上的男生忽然说道。 不用具体称呼,他们就知道对方是在说谁。这个学校里,被称为“那家伙”的当然只有唯一的那一个人。 “那有什么好看的?洗衣服的村姑?” “没有啦,他妹妹我见过,上次来给他送衣服,长得还挺好看的,可惜跟他一样是棕色头发。” “真恶心,棕发,一听就是贱民。” “你们有兴趣吗?我觉得还挺有意思,主要是长得和他很像啊。” “玩玩也行——但这种不好搞吧?叫不出来啊。” “我有办法。你们谁去拿布兰特的手信?就说他邀请,那女人肯定不敢拒绝的。” “那我去咯。” “好极了金斯利少爷!到时候让你第一个!” 几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出生在贫民巷子里的马夫儿子,仗着一张好看的脸、还算不错的成绩以及艾修斯少爷的庇护,混在这所属于贵族的学校里,把他们所有人都比了下去,还得到了不少老师和隔壁女院中女学生的喜爱。这样的事情,想一想就足够让某些人感到恶心。 虽然看不起那家伙,但肉眼可见的,对方从学校毕业后一定会很快地成为中层的军官,洗脱小巷子里的穷酸气质,变成和他们平起平坐的同僚。如果机灵一点,说不定还能凭借那张过于俊美的脸勾引几个贵族夫人,成为她们的情夫,再加上布兰特那家伙的烂好人和软心肠,总之过不了几年,霍华德就能成为人上人,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了! 但其他人可不这么欢迎新人的加入。尤其是弗雷·金斯利,他对此的怨言已经积攒许久了。 平民拿到近乎满分的成绩,而对于他们这种在学校里等着未来镀金继承爵位的少爷们来说,就更像一种轻蔑的嘲讽。作为金斯利家族的继承人,他已经被严苛的父亲训斥过几次了。而一想到有几位平日里对他们都十分冷淡的贵族千金竟然对霍华德另眼相看,甚至家里的几个姐妹还委托他牵线,暗示可以与霍华德共度春宵,弗雷就更为恼怒。 他讨厌布兰特·艾修斯,厌恶他那装模作样的骑士品格和亲民姿态,更讨厌他那看起来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品格和言行。不过大家在一起长大,彼此也有着世交家族的情分,总之,输给艾修斯家族的少爷虽然令人心生不忿,但也不是不可接受。 但霍华德算个什么东西?这种和家里奴仆没什么区别的家伙,走在街上他们都不会看一眼的卑贱平民,就算是进了学校,那也是布兰特的跟班罢了——可一个跟班,在这里竟然与他们平起平坐,甚至于隐约还高于一头,一想到这一点,弗雷就觉得自己恶心坏了。 不是没试图找过霍华德的麻烦,奈何那个大发善心的布兰特总护着他,以至于他和布兰特的关系也变得颇为恶劣。但有一次,双方对峙时,他看见被布兰特护在后面的霍华德冲自己一方做了个割喉的动作。那张漂亮至极的脸,那个明明私下极具攻击性却非要收拢起自己所有桀骜不驯尖刺、像条被驯化的狗一样服从布兰特指令的家伙,弗雷莫名觉得自己的小腹有些热。 如果霍华德服从的是自己……如果成为他的主宰者,像布兰特那样无知无觉却能轻易地操控他,把这个本来就卑贱的贫民再狠狠地踩在脚下凌虐…… 那一刻他忽然诞生出一种可怕的嫉妒和欲望,一直到布兰特带着霍华德走远,他都还怔怔地留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不过他们至少还没完全疯。其实什么优等生啊、前途远大啊,那都是以后的事,一个霍华德没所谓,可布兰特总护着他。那家伙又是个正直得迂腐的人,秉持着什么贵族的骑士精神……哈!这年头还真有贵族信这个?看看霍华德看他的眼神吧,谁知道他俩晚上关起房门来私下都做什么呢? 总之,霍华德是碰不了的。但既然大家起了兴致,他那个平民妹妹就是很好的代替品。 弗雷不觉得有什么,一个平民女孩而已,玩了就玩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做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次,事后大不了给点钱,说她是妓女就好——帝国的法律许可贵族对平民单方面的性购买权。有时候,他们还要格外顾忌着这些贪婪的女人从此缠上他们索要赔偿,甚至威胁要生下孩子来分得财产呢! 和平时不同的无非是她有个好哥哥,听说霍华德每周休息日都要回家去看望父亲和妹妹,甚至还求布兰特把她送进了女校里。不过,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这也算是给霍华德一点教训,让他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喂,布兰特!” 他喊道。走廊上的年轻人皱了皱眉,但还是停了下来。 “怎么了?” 弗雷嬉笑着走上去:“我堂妹,波琳·金斯利,她邀请你下周去她的生日酒会,你可以在她的府邸里过夜。哦,还有她的几个好姐妹,你可以从她们里面选,你懂的。” “谢谢,不过我和她不熟,就不必了。”布兰特确实听懂了,于是立刻拒绝了他,然后转身要走,然而他马上又被弗雷拦下。 “喂,艾修斯少爷,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妹妹?波琳可是很漂亮的。” “我没那个意思,我向来尊敬每一位淑女。” 布兰特皱起眉头来,他搞不清楚弗雷在打什么主意,艾修斯家族和金斯利家族在政治立场上本就不合,两家人素来没什么来往,他和弗雷的关系相当恶劣,和那位波琳小姐也并不熟悉,这邀请实在是有些突兀。 “那你可以写信邀请她去这周末露西娅的聚会,你该不会连这都要拒绝我们吧?” 弗雷退了一步。布兰特心里觉得有些蹊跷,但弗雷拦着他的路,而且他提出的要求也并不过分。上流社会的交际圈狭窄而遵循着体面的规则,他不可能这样否决其他家族少爷小姐们的邀请。于是他犹豫了一下,掏出自己的钢笔,以露西娅的名义流畅地写下了邀请函,然后盖上了属于自己的印章。 “谢谢了,布兰特。祝你周末过得愉快,反正我会很愉快。” 弗雷古怪地笑了一声。他目送着布兰特远去,然后用能修改字迹的白墨水在邀请函上擦了擦,随意地在原本写着“波琳·金斯利”的位置上写下了“安娜小姐”。